,而社员们,就只能吃瓜代菜。
……
“小苏同志,我想认真的跟你谈一谈,性交那词儿,你从哪学来的?”那不,等了半天苏向晚不开口,宋青山两手交在胸前,特认真的,就问说。
“猪叫交配,人叫性交,乡上来的干部教的,咋啦,听着不顺耳吗?”苏向晚粗声粗气的,就说。能叫他识破了才怪。
“开拖拉机呢?谁教你的?”
“那玩艺儿,看一眼就会,还需要教吗,只有你们家老三那样的窝囊废才学不会。”苏向晚答的很干脆。
好吧,宋青山一秒入睡。
这是原来那个苏向晚,喜怒无常,没知识,没文化。
村队一直想要苏向晚的两头驴,想把它们归到村队去,那不原来一直谈好的是六百块钱嘛,说是得等乡上的命令,等乡上批钱下来,就买她的驴。
天天要起夜添草,虽然说总是宋青山在添,但苏向晚也给驴吵的不轻啊。
更何况,在家里,它们俩是实在没啥好粮食吃,就只能天天吃草,而要是入到村队,听说一头驴一个月会有三十斤的大麦,和五十斤的谷子。
为着这个,苏向晚也见天儿的,想让村队把驴给收走。
终于,赵国栋来跟她说,村队要来收驴了,让她把笼头啊,缰绳啊,还有套驴的板子啊,全都准备好。
不过,她真是没想到,居然就这两头驴,也有人图她的。
这不,村队的人来领驴了,来的是赵国栋和宋建国俩人。
赵国栋是干部,而宋建国呢,是村里的车把式,这个车把式,开三轮车,也驾驴车,所以,驴得由他牵走。
狗蛋和驴蛋今天一早为了要让驴搬新家,特地打水,正在给驴刷澡呢。
“妈,咱的驴到了村队,真的能吃好吗?”狗蛋说着,给驴身上撩水呢,而驴蛋呢,拿着个大刷子,正在不停的刷着,随着他刷,驴身上流下来的,全是黄黄的脏水。
“能啊,咋吃不饱,你家这两头是公驴,而且还没骟过,原来我们一直想帮人配种,你家老太太配一回喊着要收五十块,太贵了就没人敢配了,现在啊,驴归到咱们村队,配一回种只需要十块,我估摸着,过阵子,来配种的人能把咱村队的门槛子给挤破。”宋建国高声说。
你就说说,男人想来一炮,那是多不容易的事情,为啥人骂人说驴日哈的,就因为这公驴配一次种,人还要收十块钱呢。
驴比人,可值钱多了。
赵国栋觉得吧,当着一个妇女的面提配种这事儿不太好,踢了宋建国一脚,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但宋建国无所谓啊:“明天咱就约了人配种呢,到时候狗蛋和驴蛋,一起到麦场上看来。”
狗蛋和驴蛋答应的可响亮了:“哎!”
“不过,赵干部,咱的钱呢,不是一头驴三百块吗?”苏向晚说。
赵国栋立刻就说:“对对,我还想提醒你呢,你家那个三房媳妇方苞玉当时在仓库,那不看到我从信用社拿出折子来,到仓库灌油嘛,就说,她帮你拿回家,怎么,她是不是没帮你拿回来?”
“你看我这儿像是有油的吗?”苏向晚摊开双手,就说。
赵国栋又踢了一下脚:“方苞玉这个小心眼的妇女,太需要教育了,这样吧,走,我跟你一起去找她,把你的钱和折子拿回来。”
你想想,方苞玉要半路截了东西,这会儿肯定已经拿到老房了,对吧。
苏向晚一跺脚,看赵国栋还在追自己呢,赶忙就说:“不用,我自己的东西,我就是生撕了方苞玉,把她炼成油,我也给自己拿回来。”
王八蛋,苏向晚心说,我今天非撕了方苞玉不可。
结果,苏向晚刚到老房,就见老太太在院子里,青玉在,方苞玉也在,这都不稀奇,最稀奇的是,宋青山居然也在。
“这不是苏向晚的驴换的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