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苟胜叫他少爷,可这一次,已经浑身染血,临死前的苟胜笑了,他用出最后的力气嘶声向天呐喊。
“少爷!少爷!”
老旧房屋之内,老道士还在为江顾安维持经脉运转,他抬眼发现已经昏死许久的江顾安,居然流了一颗眼泪……。
可老者与江顾安经脉相连,感觉的到江顾安现在还是处于昏死状态,不可能会有什么外界的反应……。
苟胜在喊出之后,便没了气息已经气绝……。
刘义刚要在嘲笑一番,这时候远处有嘈杂之声传来,一人焦急大喊带着哭腔,而他身后还有一群人跟着他跑。
“苟胜!苟胜!你特么给老子挺住了啊,少爷我来了!苟胜……你特么挺住了!我来了!”
白玄凡开骨之后,耐不住性子便一人在四处游荡,试图寻找几人前进的方向,就这样兜兜转转跑到了官道之上。
天色以黑,白玄凡正想就这样算了,先回府等明天再说,就此时远处传来了打斗之声。
他寻声而去正巧看到了,苟胜被人击倒在地的画面,两人四目相对之下白玄凡懂了,他没莽撞知道金陵的驻扎军营就在附近,不管情况怎么样自己这头人多点,总是占据一定优势的。
白玄凡跑到军营之内,通报了副将军钱方告知原委,钱方与几人也是相熟,听到自己人快被打死了一声令下,抽调了军营一半的好手前去救人。
一行人赶到之时,只听苟胜决然嘶喊,似在诉说遗言,和不甘听到的白玄凡满眼泪珠心疼不已,他们从小长大感情又怎能寡淡……两声少爷他听明白了一声叫自己……一声叫江顾安。
那是他人生中最后的两颗星辰……。
刘义看清楚来的是什么人了,那是一队军马正虎视眈眈向他冲来,但他不曾有半分慌张,自己是什么身份那可是镇国侯之子,当今除了天子谁敢拿他怎么样!
白玄凡是第一个跑到的,他看着就静静躺在血泊之中的苟胜眼泪止不住的流止不住的流……。
他双手颤抖停在空中,想去碰一碰苟胜,可看着他那残破的躯体又不忍心下手……那得多疼啊!多疼啊……。
一旁围拢上来的驻扎军,看到那个平时总不爱说话,总被江顾安捉弄的孩子,如今却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那里心里都有点难受。
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士兵心疼说道。
“他……他也只是个孩子啊!”
白玄凡猛然站起回头,他横眉怒目直直地盯着正看戏的刘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