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声厉色吼道。
“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我让你给苟胜偿命!”
显然白玄凡已经怒了,彻底的暴怒,他抽出旁边士兵的腰刀就要向刘义杀去。
还好在旁边的钱方手疾眼快,伸手拦住了白玄凡,他顾虑开口。
“不可冲动,他后面那是蟒旗,姓氏刘,看见这么多人来还有恃无恐,这位估计就是那镇国侯之子。”
白玄凡挣扎咆哮。
“我管他谁的儿子,他杀了苟胜我要给苟胜报仇!”
钱方见状无奈,挥手叫了两个士兵,把白玄凡硬拉了下去,他则上前一步对刘义拱手施礼。
“在下金陵城驻守军,副统将钱方,敢问公子可是镇国侯之子?”
刘义轻摇羽扇淡然开口。
“正是。”
钱方心里咯噔一下,要是镇国侯的儿子那就难办了,钱方继续小心试探。
“敢问刘世子,为何要对那人下杀手?可知我汉朝例法铁律无故杀人者其罪当珠,就算是天子犯法,也要以庶民同罪!。”
刘义继续淡然开口。
“我自然知道,可与我何干?我可没动手,人是他打死的。”
刘义指了指小队队长老魏,继续说。
“而且这人先抢我东西在先,辱骂袭击我在后,我手下人出于保护我,失手杀了他也合情合理,敢问我有何罪?”
刘义从始至终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死个人只是芝麻大的一点小事。
钱方哑口无言,虽然知道事实很定不会如此,可他一个小小的金陵副将,在面对这种人物的时候又能说什么呢。
白玄凡在后面挣开,捂住他嘴的手,喊道。
“不可能,你特么失手就这么失手的,苟胜什么样子我不清楚吗,抢你东西狗才会信!你……。”
白玄凡还没说完,就来了更多的士兵按住了他。
刘义讥笑看着钱方,阴冷开口。
“你信吗?钱副将。”
钱方汗珠都下来了,连忙应承。
“信,我信。”
刘义面带微笑拍拍手。
“哎,这不就对了,得了我还有事呢,就不陪你们这些平民说废话了,咱们走。”
说罢刘义哈哈大笑,回到了马车之上,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傲然离去。
白玄凡挣扎许久也累了,他瘫坐在地上,看着钱方哽咽言语。
“你信他?这种小人……你为什么放他走,你为什么……。”
钱方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无奈叹气。
“白少爷,我们也没办法,他是镇国候的儿子,他说一句话别说我了,就算是你们白家怕都承受不起。”
白玄凡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他没说话反驳,因为这就是事实,这就是这个混账的世道!什么太平盛世,不过是那些有权有势人的太平盛世罢了。
纵使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又有何处去宣泄,去诉讼,只能深藏,摇曳碧云,水风空落……。
马车之上刘义看着手上的琉璃参果满眼兴奋,可随后他狠将果子扔在地上,恼怒开口。
“那狗东西,居然把丹核拿走了可恶,可恶啊!”
琉璃参果外面只是普通果肉,没什么用处,最重要的是其体内果核,苟胜是认识这种神果的,对此怎能不知。
他在第一次倒地之时,就已经扣出了果核,放进了自己衣服里,为了不被刘义发现果食破口,只能不断吸引他的注意力。
在说白玄凡这头,此时白玄凡已经基本恢复,正和钱方等人收拾苟胜的遗体,一人喊道。
“你们看他衣服口袋里,那有个发光的果核!”
众人看去,一颗鹌鹑蛋大小的果核,正静静放在苟胜衣服内侧衣兜里,发出淡淡微光,点缀黑夜。
钱方疑惑。
“这是啥东西,有用吗。”
白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