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连襟华辉副市长的学区房地下室,健身房内。
钱桩子把尚自昏迷的劫匪拖到一根圆形柱子处,正准备找绳子将其绑在柱子上时,拖仓部把软铁管扔过来,道:“用这个!”
钱桩子茫然看一眼表哥,问道:“勒死算求?”
拖仓部:“不!用这个套住脖子,锁到柱子上!”
钱桩子:“这怎么锁?”
拖仓部一指健身器材中的蝴蝶机道:“把这上面的钢缆解下来!”
钱桩子会意,立即找来工具箱,用钢锯截下一段钢缆,从金属软管中间穿过,再套在劫匪脖子上,用扳手将钢缆卡头拧紧,劫匪的脖子便被牢牢地锁在了柱子上。
劫匪仍处于昏迷状态,拖仓部用胶布封住其口,钱桩子用绑带反背着绑住其双手,又仔细搜查劫匪全身,只搜出一把车钥匙和一些散钱,再无别物。
一切办妥后,拖仓部几近虚脱,双腿兀自打颤。钱桩子也冒了汗。
拖仓部感叹道:“擒敌壮夫事,策勋公子欢。我本文弱书生,想不到今天也干起了擒匪捕盗,时也,命也!”脱下白大褂,摘下口罩,又道:“回!”
数小时后,钱桩子将躺在病床上的拖仓部推进了909病房。
红姨正满世界寻找拖仓部,此时回到房间,见拖仓部正斜躺在病床上,她便犹如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般,又是惊喜,又是怨怒,红着眼,抹着泪道:“哎呀呀,你们这一天上哪里去了?你知道不,医生责怪我,护士也怪我!我找得好苦哦,你们可算是回来了!你说我一专职陪护的,连病人都看不住,我还有脸吃这碗饭吗,你知道不!”
钱桩子:“没事的没事的,我们只是出去办了点事。这不都好好的吗?红姨,你去叫护士来打针吧。”
红姨:“你现在是好好的,可你万一出了闪失,你负得起责吗?你们出去要和我打招呼的,你知道不!病人要出病房都是要医生批准的,你知道不!”
钱桩子:“知道了,知道了,红姨,你先去叫护士来打针吧。”
红姨继续嘟嘟囔囔地出去了。不久,医生护士都来到病房,对拖仓部私自离开病房的行为,提出了严励的批评,再有这种事情发生,出了任何意外,医院概不负责!拖仓部,钱桩子都虚心接受了批评。
医生走后,拖仓部嘘了一口气,安排钱桩子把黄三儿叫来。此地危险!不知劫匪还有没有同伙会来,必须加强防范。叫来黄三儿,等于叫来了秋霞。有这个“南霸天”在场,强胜钱桩子百倍。
黄三儿到来后,钱桩子立即把他带到无人的地方,悄悄告诉他,在逃劫匪今天已经找到病房来袭击表哥了!
黄三儿吃惊不小。钱桩子又将劫匪已被表哥用计擒获的经过讲了遍。
黄三儿略一沉思,立即做出安排:从此时起,秋霞不离拖仓部左右,专司安保工作!钱桩子赶回地下室,提供给劫匪必要的水、食物和药品,防止其死掉了。并进行审问,尽可能搞到对方什么来头,还有多少同伙等信息。黄三儿本人则暗中观察是否有可疑人员来犯,钱桩子把从劫匪身上搜出的车钥交给了黄三儿,并叮嘱他小心行事。此时,手表电话启动,众人随时保持联络。
秋霞不知道详情,但知道有人想对拖仓部不利,又有“过儿”的再三叮嘱,如何不努力?
钱桩子第二日一早便赶回华辉府的地下室。
那劫匪早已醒来,见有人进来,已挣扎着站起来。
钱桩子提来盒饭,矿泉水和药品,用一只塑料桶装着。钱桩子看了一眼劫匪,只见他面色赤红,有些肿胀,双目圆睁,带着凶光,见钱桩子有些近了,抬脚就踢!
钱桩子立于其腿脚可触的距离外,冷笑着盯着他。
劫匪踢蹬挣扎了一阵,见毫无用处,便停了下来,嘴里却仍“呜呜”地发出声音。
钱桩子:“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