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眠进来,微微一愣,原本伸出去拿酒的手顿在半空,最终放回自己的膝盖上,他看着她笑,“怎么回来了?”
纪眠觉得她可能还是有点晕,不然乙骨忧太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温柔动听呢?
“只许你在,不许我回来吗?”纪眠含糊地回他,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找了一处坐下。
休息厅内灯光有些许昏暗,钉崎挂上的小彩灯一闪一闪的,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酒味,两人谁也没说话,气氛一时间带上暧昧的静谧,纪眠转头看着窗外夜色,就连月光都迷离起来。
“太好了呢乙骨同学,五条前辈终于要出来了,他都在里面待了多久了,不会发霉了吧?”
乙骨忧太顿了顿,抬眸直视纪眠的眼睛,墨绿的眼眸在月光照映下也成了一盏灯,正星星闪着光,“纪眠,别再叫我乙骨同学了。”
“那叫什么?”
乙骨忧太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你又不说……”
纪眠嘟囔道,到底是被酒精影响了大脑,思维都混乱起来,记忆又回到了他们刚刚闹冷战的时候,乙骨忧太每次开口只会说一句对不起,然后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让她又急又寒心,就像现在一样,你看,又不说话了,纪眠气鼓鼓地看回去,
“你看我做什么?你以为你的眼睛会说话吗?”
“别人的好感瓶颈都是□□十,起码也得七十,你呢?一点都金贵!才不到四十就整幺蛾子!”
“不叫你乙骨同学,叫你什么?忧太君?忧太?”
“太可恶了乙骨忧太,都怪你,让我回不了家。”
有些话不说还好,越说越气,也可能是在心里憋久了发了酵,纪眠越想越觉得忍不了了,再被酒精一撺掇,顿时恶向胆边生,豪迈地一扔手里抱枕,危险地眯起双眼就朝乙骨忧太走过去。
“我不管了,你不想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谁怕谁?看我先强了你,把你这样那样,你还不得乖乖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