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芮府。
谁能想到流言莫名传出后越演越烈,躲了两年后竟然还被翻出旧账。
“为父再问你,你现在可还心仪……萱贵妃?”宁妨沉声追问。
“不!一点都不。”宁于泓拍打着水面,语气不善地加重着这个字。
“你回房去把那副画像送到为父这来,既是皇上御赐之物,那就挂在我书房好了。”宁妨要笑不笑地一拍他脑袋又道:“若不是你嘴笨,府里又怎会有这些传言?”
“……”
不善言语的宁于泓就吃亏在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这会被宁妨揶揄,喏喏了两下也没挤出句话反驳。
他不回,反倒是中间的木桶里传来噗嗤喷笑声,宁于墨辛苦忍耐许久,这会见宁于泓吃瘪,终于放弃装睡睁开眼转头。
“真是笨,连向父亲告状都不会。”
一个人出声,屋内接连几道笑声齐齐爆发,宁于泓这才发现屋里的其他几人早不知何时都转醒,再看宁妨,发现人笑眯眯没吭声就知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哈哈哈——”
“嘿嘿!二叔头顶冒烟了。”
“这是气得七窍生烟了吧。”
“你们两个小的竟敢取笑二叔,看我出去怎么收拾你们。”
越发猖狂的笑声完全无视了宁于泓的咆哮,没人注意到宁妨回到大锅前重新提了滚烫药汁和一瓶有些眼熟的药丸折回。
宁城娴熟地从袖口拽出两坨棉花塞进耳朵,只静静看着笑得最夸张的宁于墨猛然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