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点头。
“侯爷,南阳侯府已到。”
马车突然晃动了两下,马夫吆喝着马儿停下,宁城不待车停稳就立即禀报。
宁妨“嗯”了声,等车停稳的这个空档,从怀里掏出那块褐色木牌:“将木盒递给我。”
一直随意放在车厢角落的精美木盒大大敞开着,宁于砚捡起递来,宁妨随手将木牌丢进:“这就是今日的贺礼。”
两兄弟见到木牌,神色纷纷一沉,宁于墨拽过木箱子恶狠狠地表示:“我要亲自将木牌送给信阳伯。”、
“大哥你一会可别乱说话,小心打乱了父亲的计划。”宁于砚难得温声提醒了下他一直看不起的大哥。
宁于墨重重点头。
“那下车吧。”
宁妨一声令下,三人相继下了马车。
信阳伯府门前人头躜动,到处是寒暄的声音,宁妨远远就看到了立于门前笑呵呵迎人的孙由镒与其夫人罗氏。
“那不是南阳侯府,领头那人是谁?”
“被圣上如此羞辱,宁妨那老东西估摸着躲在府内生闷气呢……”
“竟派了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前来,是还嫌脸都没丢够?”
“不对,你们看那个领头之人。”
其实南阳侯府马车刚出现就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宁妨父子几人刚下车立刻收到了一波全方位无死角的嘲讽。
至于领头那位。
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袭玄色宽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大氅边的兔毛随风飘动着。
深不见底的双眸只淡淡扫过门前,逼人气度只让人觉得华贵异常。
在场之上竟无一人看出这正是他们的嘲讽对象:宁妨。
宁于墨:知道我为何要精心装扮一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