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认得——张队长说,这一枚铜币,关系重大,让他无论如何要交给小月姑娘。
叶舟握拳道,喃喃道:“师父跟我提过尉迟通这个人,是他的一位好友。原来……”
如果当时知道奸细是尉迟通,叶舟势必也会想通,师父为何会藏在役人村里。
这一刻知道真相,叶舟情绪不免激动,但他忍一忍,压了下去,说道:“想必师父当初,也很是失望。”叶舟抬头,“只是我不明白,师父口中的这个好友,为何会当了鲜卑人的奸细?”
大家又看回张小春,都想听一个答案。
张小春摩挲着手里的铜币,眼神微微深邃了起来,“此人原名叫李猛,乃是元国公后人,孙隋之叛乱时,随家人一道被贬越州。后来杀了尉迟通,顶替入营当了兵。此事暴露,先帝欲暗押他入京问责,由此反了。”
“原来如此。”
大家听得唏嘘,可恨这尉迟通为一己之私,竟不顾同袍生死,拉一军下水。
沈破云思索道:“尉迟通一个人,要与敌人勾结,不是件容易之事。而今他又出现在黑马道,勾结了鲜卑人。背后必定另有人出谋划策。”
“若是能抓住尉迟通,说不定,能钓出他背后的大鱼。”沈破云眉峰一挑,“此人藏在背后,想挑起战端,其心险恶!”
“此人会不会是……”
阿术才起了个头,沈破云给了个眼神,话锋一转,“咱们在此不宜多说。”他语调稍稍上扬,“既然商议好了,那便定明日回城。我与樊将军那里说一声。妹妹的伤势短途奔波,已无甚大碍。”
大家便都收了话,点了头,散开。
“也好。”
张小春看见叶舟还站在原地,知道叶舟心里在想些什么,上来一拍叶舟的肩膀,语气悠长,“叶舟,宋教头这个人不会看错人,他教你习武艺,定然是看中你的品性。要如何不枉费你师父教诲,绝非杀一个人这般简单。你可懂我的意思?”
叶舟目光凝聚,努力思考,回道:“我懂了。师父的公道只靠我的意气用事讨不回来。只憾叶舟当初年少,未听师父言,多跟师父习武学文。日后当勤奋己身,不再吊儿郎当,不让师父死后失望。”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