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时候,听家里人说起的,一路上也不想跟这几个老实汉子说话,以至于王墩儿都不知道这事。
“那还能有假?几乎被灭门了,现在整个县城人心惶惶,都在说这事?”林师爷喝了口茶水,觉得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难喝的茶水。
荆梨小心问道:“这是有仇家寻仇还是咋的?县城里那么多人,咋那么胆大居然敢灭门,这也太可怕了!”
林师爷心说,那还能有你个姑娘家带着人去抢辽人厉害啊,不过他可不敢小巧这姑娘,毕竟陈中裕和白将军的关系摆在那儿,眼下人家是住茅草屋和辽人硬刚的难民,将来造化可就说不清楚了。
“是辽人,二十多个辽人直接冲入他家,昨儿夜里满城都在放炮,也不知道是啥时候来的?”
为啥杀他家,林师爷心里其实也是有猜测的,毕竟王里正和汪家人那些猫腻,旁人不知道,他们这些在县衙里的人还能半点风都不知晓吗,不过是睁只眼闭只之眼的事。
荆老爷子眨巴着眼睛:“那啥?辽人不是都在咱这儿吗?县里的是哪儿来的?该不会是马匪假扮的吧?”
林师爷心中不屑却没吭声,乡下人没见识,那辽人是谁都能扮的吗?你上哪去给我找几十个会说契丹话的马匪啊!
荆梨替老爷子解释:“谁那么胆肥敢扮作辽人啊,再说咱这儿有辽人,不能代表别的地没有,搞不好辽人就是分作几拨,想要多处打劫罢了!”
林师爷看了眼荆梨,这姑娘分析的没错,他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王里正家的事,几人一阵唏嘘,就把话题扯到了正题上,林师爷还没开始详细了解,辽人到底来了多少人,荆家村的人又是怎样反杀回去的。
荆老爷子就要哭不哭的问林师爷:“大人呐,那辽人一来,把咱们的人伤了不少,看诊吃药治病不晓得要花多少钱,房子也给弄塌了两间,您看,县里能不能给咱们点补助,让我们好熬过这个年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