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神行不行,你一出这眼神,那就代表要出事了。”
殷九野躺在榻上,从枕下翻出那把已经快被他摩挲得要包浆的小檀扇,轻轻地摇了摇。
“防不胜防啊。”殷九野叹了一声。
“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你走吧,我要睡了。”殷九野将扇子展开盖在脸上,不再理辞花。
辞花:“……”
椅子还没坐热呢,就被赶走了。
唉,重色轻友啊。
辞花推了殷九野一把:“说真的,你帮帮那个萧长天吧,他是真把我当知音啊,虽然我一点也不想当他的知音,但他总归是为我写曲子才有的这事儿,我大不了不唱了,他这天下第一琴师呢,背个抄袭的名声,太难听了,一辈子的清名都毁了。”
殷九野:“滚。”
谁管他天下第一第二?
辞花抬了下手想打他,打不过,滚了。
第二天温阮睡醒,打开房门时,看到门口放着一身干净的衣裳,看着是新买的。
她望了望对门,抱着衣裳进去换了,还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