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这样的下场吗?吕泽瑾的前车之鉴还不够他们反省的啊?”
温阮看了他一会儿,说,“今晚我也歇在渔樵馆,我照顾他们。”
“我这么有同情心的人怎么会把这些孩子拒之门外呢,欢迎小朋友们入住。”殷九野勾住画嵬的肩,搭在画嵬肩膀上的手手指往前一点:“走着,小画师。”
温阮:“……”这人有毒吧?
但她又觉得好笑,忍不住翘了一下唇角。
她回头看了一眼辞花唱曲的地方,今晚二哥可能有得头疼了,唉,一锅粥。
到了渔樵馆,温阮照料着那些小孩子们洗漱完歇下了,才得闲在院子里坐下。
殷九野看着她卷着袖子给小孩子洗脸的样子,觉得温阮还挺有贤妻良母范儿的。
给温阮递了杯茶,他坐在旁边说:“这以后怎么办?”
“画嵬总要长大的,没有谁可以永远当小孩。”温阮喝了口茶,又揉了揉肩膀,叹道,“就当是个坎儿吧,过了就好了。”
“辞花那边呢?”殷九野伸手给她捏了下肩。
“过来点,这儿酸。”温阮指了指肩膀,毫不客气地使唤着小跟班,“辞花那边先想办法洗清抄袭的骂名呗,但真的好难洗。”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现代社会里有微薄有网络想要辟谣都困难无比,更别提这古代了。
脏水泼在身上,洗干净了也要掉层皮。
盛月姬这一手是真的阴毒。
“让萧长天去澄清吧。”殷九野说道。
“澄清肯定是要澄清的,我怕的是作用不大,而且你看萧长天今天那样子,还有精力去到处澄清吗?”温阮叹气。
“他活该。”殷九野毫不同情。
“……你怎么那么讨厌他们?”
“没有他们肋纣为虐,盛月姬往日的气焰哪里会那么盛?”
“你对我也挺助纣为虐的。”
“我不一样,我这叫助人为乐。”
“嗯,双标狗,跟我一样。”
“什么狗?”
“没什么,我夸你呢。”
“都骂我狗了,还夸我啊?”
温阮听着好笑,拍了下他的手背,让他停下,“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日再说。”
温阮歇在客房,跟殷九野平日里用的房间正对,中间隔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月光如纱般地轻拢着院子里的几株草木。
殷九野靠坐在门边,久望着对面的那个门窗紧闭的房间。
辞花走到他跟前的时候,让他一巴掌拍开了,“躲远点儿。”
“看什么呢?”
“小点声!”
“怎么了吗?”辞花以为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赶紧压低了声音。
“她在对面睡觉。”
“……你有病啊你?”
辞花气得跨过门槛走进屋内,猛灌了几口冷茶:“我头都要大了,你知道今天退了多少票吗?”
“不想知道。”殷九野一脸冷漠。
“九野,你说,我要不要干脆趁着这机会,不干这爱豆了?”辞花暗自琢磨着这是个退出歌坛的好机会。
“她喜欢你当爱,爱什么来着?”
“……”辞花白了殷九野一眼:“那现在这情况怎么办啊?我今天头一回见温西陵发火,别说,还挺吓人的。”
殷九野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旁边画嵬他们休息的厢房,要解决这事儿,简单。
盛月姬算天算地,算漏了一样。
等明儿温阮起来了,就告诉她。
殷九野想着这些,起身坐回屋内,“蓝绻怎么说?”
“蓝绻今天不在,进宫了。”辞花叹道。
“什么事进的宫?”
“好像是说,对帐本吧?每个月都有这么一回。”
殷九野抬了一下眼皮。
“怎么了?”辞花握杯子的手一紧,“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