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可以毫不吹嘘的说,我大唐以后终于可以人人过一个暖冬了。”
好舒服。
好快乐。
明明站着把钱挣了,还把自己说的那么光明伟岸,这大抵就是这个家伙的经营之道吧。
他也跟着表演,流着泪喊道:“父皇,您绝对不知道,冬天开采山石,生产煤炭到底有多辛苦,儿臣和泾阳县男,可以说是毁家纾难,将所有的积蓄投入一空,现在便是吃饭都只能清汤寡水,为的就是将煤石的价格降至最低,不然这四五个大钱的价格如何出的来?”
李世民看着儿子流眼泪,罗云生义正言辞,起初还挺感动,结果仔细观察之下,李承乾竟然胖了几分,而且羽绒服似乎也是最高档的长安新款式,就知道,这个狗犊子又在演戏。
大家一听说,这煤炭竟然卖的那么便宜,一下子家里有木炭生意的世家学士纷纷站出来,不管有毒没毒,都说道:“陛下,不可啊,煤炭有毒,世人皆知,今年雪灾,百姓的日子尤为艰难,朝廷可不能卖煤石,去害他们性命啊。”
“殿下怎么可能有那么好心,某家被骗了数万贯,现在才是真的吃粥度日。”
“太子殿下连亲舅舅都骗的!怎么可能关心百姓!”
“还有翼国公,也被骗走了土地!”
鉴于之前的行径,众人的话非常有说服力,一个靠坑蒙拐骗的团队,如何真心为百姓考虑?
李世民闻言,更是勃然大怒,其实他一直在忍耐,就是想看看罗云生和太子到底搞什么?
他以为罗云生会做一番善事,所谓的卖煤什么的,都是幌子,目的可能是赈济灾民,毕竟现在朝廷缺钱,谁曾想到竟然是真的卖煤赚钱。
李世民气的双手死死的按着龙椅,身体不住的发抖,狠狠的瞪了罗云生一眼,他之前对罗云生的好印象一扫而空。
“泾阳县男,太子,你们二人可知罪?”
李世民一声怒吼,表情已然铁青,显然是真怒了。
“圣人!”
这是却传来了另外一个疲惫的声音。
众人望去,却是刚才宿醉,昏昏沉沉不知道是不是睡去的房玄龄。
其实房玄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年纪大了,昨夜喝了魏征心酿的酒感觉格外上头,今日竟然在弘文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李世民的一声怒吼,将他惊醒。
这才幽幽的想起,今日似乎自己有大事要做。
房玄龄一生为国为民,哪怕是他殿前失仪,李世民也不会怪罪。
而且房玄龄一旦起身,周围的官员、学士、学子都将目光注视在房玄龄身上,他们对这位帝国柱石报以绝对的崇敬。
李世民正准备将两个混账小子押下去,让他们尝尝自己日益生疏的连枷,结果被房玄龄给打断了,却不得不问道:“房相,你也觉得这两个小子无法无天,需要教训是么?
你放心,朕绝对不会因为他们是自己的孩子,就纵容他们。”
房玄龄看向魏征和长孙无忌,结果一个老神在在,一脸嫌弃,另外一个一脸无辜,表示某不想得罪人的,所以没开口的样子。
房玄龄就知道这两人一直在看戏,而自己睡着了。
再看泾阳县男喝太子委屈的样子,就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经过,郑重其事的拜倒在地,“陛下,臣恳请重赏太子和泾阳县男,他们研究出来的新式煤炭没良心煤真的是功于社稷。”
“……”
弘文馆里众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了,总之气氛很尴尬。
大家甚至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房相是不是老的不行了。
不然怎么会造弘文馆呼呼大睡,又怎么会跟着太子和泾阳县男一样荒唐。
“哎,收人家礼物,就得给人家办事,臣魏征恳请陛下重赏泾阳县男和太子殿下,献宝有功。”
魏征瞪了罗云生一眼,似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