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从唇齿间渡给她,冰凉的酒液和体温混在一起,从喉间咽下后伴随着后腰上的浅浅摩挲,纠缠得让人耳热。
等到酒杯见底,温楚的浴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肩膀上轻喘。
严峋单手托起她,把冰桶和酒杯放回床头,俯身抖落被子上的玫瑰花瓣,然后踩着一地被玻璃罩折射成花型的烛光和乱红上床。
温楚的臀部压回席梦思上时轻哼了声,软绵绵地喊他:“老公……”
“嗯,”严峋知道她用这种调子喊他时大半只是随口一说,没什么目的,于是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再开口时的声音显出一点暗哑,“老婆,情人节快乐。”
“情人节快乐。”温楚跟着说了句,在这种难得的仪式感的催动下侧过脸,从他的喉结开始慢慢向下吻。
严峋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喉结明显因为她的轻吻紧绷起来:“今天你不方便……先睡吧。”
“……嗯?”温楚抬头,从鼻尖不大高兴地反问了声,一边伸手扯了扯他的耳朵,“六天了,你要是没有公粮要交给我的话,那交到哪儿去了?”
严峋想起来她之前的那几句只觉得好笑,温声提醒她:“老婆,别动这些脑筋了,你学不会的……”
“我现在会了!前两天还跟江骆骆取过经,你少瞧不起人!”温楚据理力争,中途不小心一使劲儿,被那声轻轻的倒吸凉气吓回了神,松开来之后边道歉边保证,“不好意思啊,刚刚这是失误,我真的学到了……你先别打扰我,我保证让你欲……咳,耳目一新。”
严峋听出她因为心虚咽回去的那句“欲死欲仙”,勾着她的下巴狠狠咬了她一口,开口的话算是妥协:“那你小心一点……我们现在结婚了,伤到的都是共有财产。”
……
事实证明实践跟理论存在一定差距,尤其在某人自告奋勇的情况下,这样的差距就被无限放大。
到头来还是严峋耐不住,把她拎起来手把手教了一遍,上缴公粮后总算能摁着她老老实实睡觉。
他这几天的作息都比较混乱,加上时差跟睡前的一通,第二天早上难得跟某人一起赖床到十二点。
但温楚下午有另一个秀要看,只来得及在做头发的中途跟他一起吃个room service打发了事,等晚上再回来的时候,他刚好也已经抵达机场。
大约一直到二月下旬,温楚在巴黎时装周的行程结束,返回申城后闭关了小半月,总算把《行夜》最后一册的稿子上交,顺便从出版社的几个封面设计方案中敲定了一个。
然而就在她都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去给严峋探班的前一晚,方潇适时提醒她在去年的一次慈善基金的小组会议上,她们在计划表里安排三月份做今年的第一次回访。
而现在已经三月十三日,前期的资金包括物资筹备也已经落实到位,聘请来的主理人将信息反馈给方潇,再由方潇代为提醒。
温楚最近被《行夜》和结婚的事分神太多,意识到这项回访计划既然还需要人提醒后愧疚得要命,第一时间打电话跟严妤商量了这件事,定下来回访的具体时间。
“公主裙”计划在运营方面基本已经稳定,这大半年来陆续走访了其他民困山区的县乡,救助人数也持续增长,目前已经突破千人。而大约在明年的八月份,这项计划预计扶贫至少三千女童,也将会启动社会募集,让更多人能够伸手帮助这些孩子。
至于温楚向公众承诺的回访,跟基金工作人员的定期持续回访是不重合的,毕竟她精力有限,在社会形象以及影响力上考量,她的回访包括纪录更多是出于宣传而非检验落实的目的。
等到三月十五日,此前向工厂订购的新一批公主裙全部出货,温楚和严妤分别带着摄制团队前往计划覆盖的村镇进行探访,一直到两周后结束回访。
三月的最后一天,温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