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那男人捧着门栓过来,问朱二,“真的是你?”
朱二哭了,“王九叔,老刘叔生病了。”
那男人喝道:“那你带刀作甚?”
朱二道:“不是有人杀人吗,呜呜……”他一个大男人哭得跟个孩子似的。
那男人将信将疑,对老郑说道:“捕头兄弟,朱二这小子胆小得很,心肠也好,刘叔家里没人了,朱二经常送吃食给他,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老郑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是不是搞错了,审一审就明白了。天亮后,你去通知朱大,让他来顺天府来一趟。”
“啊?”那男人有些犹豫,又瞧了瞧罗清。
罗清挺了挺胸脯,“我家大人是大理寺少卿司大人。”
那男人吓了一跳。
他身为京城人士,对首辅司老大人和少卿小司大人的名头如雷贯耳,当即不敢再拦,眼睁睁地看着老郑和罗清推搡着朱二走了。
三人走出胡同,往北城门的方向走了几步,老郑忽然掉了头
罗清奇道:“为啥往北走?”
老郑道:“城门还没开,如果纪大人的推测都对,只怕朱大不会这么容易让咱带走他,咱先躲一躲。”
“姜是老的辣。”罗清竖起大拇指,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布帕子,把朱二的嘴塞上了。
……
顺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