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鸿:“你也曾服过一次那药,若是它有问题,我一定会尽全力弥补你。”
何挽原本就压着火,闻言,直接气得把茶盏重重往桌案上一摔,道:“王爷只服过一次药时,身子没有丝毫异样,想来我也不会有甚么大碍。”
“你有空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还不如担心担心,每隔两日就服一次的自己。”
慎王未必是近日才发现那药不对劲的,否则不会只让何挽服了一次,便早早地再不让她碰那汤药。
他明知道不对,还偏要等自己症状明显了才下令停药。元士方才只劝了一句,就险些让他该了主意。
真是......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从未见过何挽发火,李佑鸿受惊不小,张了张嘴,端起茶盏又抿了口茶,才迟疑道:“......王妃,你生气了?”
何挽垂下眼睛,并不回话。
李佑鸿叹了口气,眉眼间有几分无奈和疑惑,“王妃,你莫要生气,是雀奴做错了。”
“......虽然说,我也不知道我哪儿做错了。”
何挽:“......”
慎王说话,向来是噎人的,有时说好话听着也像冷嘲热讽。
曾经,何挽以为他是自持清高,看不上那些俗气之人,故意把话说得犀利。
现下倒越来越觉得......事实怕是正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