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碎沙浅微的脚印说道“他应当去找我们了,只是脚步到这里消失……这里沙质没有凌乱,他是安全的”
宋燕绥觉得她现在可真成了这两人的保姆加跟班了。
于是继续攀扶住君子非,往前方走,在一处昏暗的密林下停下歇息,捡柴生火取暖。
两人将自身湿漉的外衣取下,搭在木杆上,远远背对而坐。
君子非目不斜视,盘膝闭目养神。
宋燕绥裹胸布不曾取下,也是静静坐在一块大石头后面。
两人皆是君子所为,不会趁人之危。
半顷,宋燕绥见那木杆的衣衫干透,快速过去收了外衫穿上,而后见着君子非的衣衫也干了顺便说道“你的外袍可以了”
无人回应。
“元熙?”
无人回应。
宋燕绥疑惑地转身刚好碰上一副滚烫的身躯,宋燕绥受惊身体往后仰去,那人迅速伸手揽住她的腰。
可是随着她的重力,君子非似乎揽不稳,两人一起往前倒,君子非倒在她身前一动不动,他的身子像火烧一般炙热。
“元熙?你怎么了”君子非压在她身上都快喘不着气了,宋燕绥推搡着他。
他上身不掩外物,宋燕绥的脸颊唰的一下子,跟他一样红透。
宋燕绥将手覆到君子非额头,暗叫不好,他这应该是发烧了。
于是不再多想,赶紧将他扶正,帮他收了外袍盖在他身上,讲他捂热出汗。
宋燕绥赶紧拿出护心丹,给他服下。
只见那沉睡中的人,喃喃自语说着呓言。
“阿舅,我会为你们报仇的……”
“阿母你别走,别走”君子非向着半空抓抱着,扑了个空。
这到底是做了怎样的梦。惊得一身冷汗。
宋燕绥坐在他身边为他额头擦汗。
君子非一直在说梦话嚷嚷着,宋燕绥只觉得他生病可比许翎难伺候。
这不,还要角色扮演。
不是舅就是妈。
宋燕绥叹了一口气握住他的手语气温柔道“阿母不走,阿母就在你身边,你快些好起来”
听到宋燕绥的话,君子非立即安静,稳稳当当地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