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向上游去,现在海浪涨潮,宋燕绥圈着君子非顺着海浪被打回另一个海滩。
宋燕绥将昏迷的君子非拖到一块礁石处,拍了怕他的脸颊。
“元熙,醒醒”宋燕绥两首交叠,往他胸口按压三十次没反应,便扯开他衣领让他透透气。
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不懂水性,无忧岛不是听说四面环海吗?
“元熙,能听到吗?”宋燕绥看着那闭目的俊脸犹豫再三,难道要人工呼吸?
救人要紧。
宋燕绥当即吸气,凑到君子非的薄唇上,为他输送空气。
几番下来,那人喉结一促,瞳孔迎着光线收缩自如,而后缓缓睁开眼睛,诺诺开口“阿舅……”
宋燕绥一巴掌拍醒君子非,用衣袖抹了抹自己嘴唇忿忿道“醒醒,你看我可有半分像你阿舅?”
君子非被宋燕绥拍得清醒过来,而后宋燕绥将他扶起来,他定定看着自己的衣袍。
愣了半晌。
衣袍散开,胸肌外漏。
君子非双颊骤然泛红,而后一抹坏笑浮上嘴角,将他的羞涩掩饰而去。
“我方才见到我阿舅,亲我了”君子非看了眼两人湿透了的衣袍,佯装对着空气说着。
“你阿舅亲?刚才的巴掌没拍醒你”宋燕绥扬起手来。
君子非扯了扯衣裳,而后道“你怎么解我……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对我,可是要对我负责”
“我那是救你……”宋燕绥看着那人一脸坏笑,气得想抽他。
不过想来,他应当也有自己隐晦的过往,刚才在海中一直吞着水念念有词,咕噜咕噜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每次见他总是自信淡定,姿态从容不惧风云,虽然有点懒。
但不影响他耍嘴皮子。
可是在那深海里他却是满脸惊惶和绝望,看着就像遭人抛弃。
“你看了我身子你不负责,那谁负责?”
“你爱找谁谁负责,别说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许翎还在马车里面呢”宋燕绥要起身。
君子非宛若弱柳扶风,伸出手示意宋燕绥拉一把,宋燕绥抓过他的衣袖扶起他。
而后穿过他的肩膀扶住他,君子非问道“你是如何遇到戌子堂堂主的”
“哦,事情是这样……”宋燕绥娓娓道来。
元熙说过要去前方看情况,于是她便打算在马车内等着他回来的。
只是见他许久未回,宋燕绥又听到急促的马蹄声从后方传来,想着莫不是有人惊扰。
于是她想起辛小姐说过的话,马车内一定是安全的,她琢磨了一会,这马车不就是一辆普通马车。
她摸索了会,发现许翎躺下的那边有个暗柜,于是她往那按了按,一推开果真那里有个暗格通向马车底,但只能装一个人,于是我将许翎安置下去。
而后马蹄声趋近,她开帘子一看居然是锡纸烫那些人,见他们来势汹汹于是她抽出匕首与那群人搏斗了一番。
不料,辛堂主从她身后出现一掌将她打伤,其余人涌上将她捆住。
他们去搜马车但不见许翎。
于是辛堂主逼问她交出许翎,不然将他杀了。
她佯装知道许翎藏身所在地,带着锡纸烫这群人逛了好几圈侧柏林。
辛堂主到头来发现受骗,气急败坏要杀她,但又见自家主人被打败了,他便觉得可以用她要挟元熙。
接下来的事,便是这样了。
两人如今全身湿漉漉,君子非听着,宋燕绥搀扶着。
想着找到许翎,便生火拧干衣衫。
只是走回刚才的马车,马车暗格之内。
空空如也。
宋燕绥将君子非放在车轮处,他懒懒的倚在那里。
宋燕绥里里外外将马车翻查了一遍,疑惑道“怎么可能,他明明”
君子非顺着宋燕绥的眼光,环顾一遍马车,看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