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愚笨不堪。
“好吧。”他说,“公公不想说,那就不说。反正等严太后的脑袋落了地,你总会告诉我的。”
这话像是在问今日天气如何般地被他说出来,罗平的视野却一瞬间模糊了。
“谢、谢十三,你胡说什么你!”他彻底叫这话激怒,“你可知这是大逆不道之言?是要砍头的!”
他虽愤怒,音量也拔高了一个调,可却没什么底气。
许多像罗平这样,爬到了这个地位的宫人,无一不极具眼力。他如何不知道谢倾方才那些话绝不是在同自己说笑。
那他到底想做什么?
镇北侯想做什么?
谢家想做什么?
罗平愣愣看着谢倾起身,双手抱头,悠悠转过身去,似乎真就没打算和他谈判。
分明他肚子里有许多他们十分想要知道的事情。
难道……难道就算没有这些,谢倾也有十足的把握?
不,不可能。
怎么可能!
冷汗一点一点浸湿了罗平的背衫。谢倾此时已经走到了房门前,在要跨出去的前一秒,他忽然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公公翻过年也快三十有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