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八岁,这才出门。
“哟,大老板啊。”闫冬端着一碗核桃仁往厨房走,正好碰上他出门,张嘴就调侃。
“那是,帅吧。”宋时风一仰脖子,做了个披靡众生的姿态。
“帅。”就是显老。没他平时打扮好看。
“走了。”
“少喝点。”
等宋时风都走了闫冬都没发现自己笑得有多温暖惬意,就是觉得舒服,哪怕明明只是说了一堆废话。
心情愉悦的把锅坐火上,他开始做糖炒核桃仁,这核桃还是去年别人给的,一直没想起来吃,再不吃都得放坏了。
这个零嘴儿也简单的很,就是核桃热了倒进去白糖,等糖都沾核桃仁上又撒了一捏子芝麻,扒拉开凉在小筐子里,齐活。
也不知道宋时风吃不吃得惯,应该还行吧,那家伙对吃的好像不怎么挑。
接着又想起来刚才宋时风的话,去地窖里捡了一筐梨出来,洗了洗干脆顿了个梨,炖梨汤,下火。
炉子上炖着汤水,他又拿起大扫把把院子里里外外收拾一遍,把宋时风没打扫的边边角角弄干净也没用多长时间,都是这么多年干熟了的活计,快得很。
接着又把该擦的擦该洗的洗,全弄利索梨汤也得了。
不知道是一直在干活儿的缘故还是天热了,他就感觉身上的外套穿不住,一抬头发现院子里的苹果树发芽了。
春天可真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