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份来到伯府,自然也可以为了你,随时抽身。”
冷风刮开窗棂灌进来,却一瞬间宛若春风吹进宁汐的心底。
她看着眼前原本面目可憎的面孔,渐渐意识到她的二…萧景然是多么玉树临风,眉目隽朗。她身子也跟着放软。
宁汐略迟疑:“你说的是真的,没骗我?”
萧然拨弄她香汗淋漓的发丝,在露出的光洁额头上亲了一口:“你大伯一家去了东海定居,他们为了帮我杜撰身份,同意我顶替他们的儿子回宁府。我还有和他往来的书信,过会拿给你看。”
“那、那,”宁汐小脸一红,“你念卓文君的诗,还有写在纸上的话,都是对我说的?”
萧然挑眉:“嗯,我已经暗示过你了。你先前还哭什么?”
宁汐翻了个白眼,你那种暗示谁看得懂呀。
“你走开,看着我被那头猪拉进去,狠心的走掉不管我。”
不自觉少了层对长辈的敬畏,冒上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宁汐委屈得拿小拳捶他。
萧然怎么听怎么有几分撒娇的意思。
他继续动作,低头吻她眼角:“小祖宗,我哪时真的伤害过你,你被那坏蛋占便宜了么?呵,即使没占,我也不会放过他,等着看吧。”
宁汐这会打从心底发热,少了避忌,她不再克制的藕臂缠绕上去。
被毫无章法的乱啃,萧然抬起她下巴教导。
“二…景然哥哥……”
眸底水波盈盈,独特甜腻的少女尾音带着与他欢缠的丝丝妩媚。
这一声把尾椎骨酥的,有火还没人给他泄,真不知这趟遭罪的是谁。
第15章 掉包
日坠西山,皓月悄升,满室旖旎方散。
一番假山虚雨过后,萧然慢条斯理的整好衣冠,替床上的人儿盖好妆花被,便取了架子上的铜盆外出打水。
一会儿功夫,他折返时,发现宁汐胡乱套好了衣裳,看到他呆了片刻,然后把头低下。
萧然嘴角微提,走到床边的小杌子坐下,手里捏着一个白瓷瓶:“脚伸出来。”
宁汐脚趾头蜷了蜷:“做什么。”
“你被那畜生抓伤了,”萧然看她别别扭扭,伸手探进被子里将她一双腿捉了出来,搁在蔽膝上:“别动。你哪处我方才没看过?”
宁汐刚潮退的脸唰的红了。
她怀疑顶替大堂兄的这人,以前八成是个粗鲁无礼的山匪。
但他的谈吐学识又不像,除了面对自己那副恨不得拆吞入腹的狠样……宁汐问出疑惑:“你到底是谁呢?”
“不是说过了,萧景然。”
他淡淡抿唇,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宁汐怎么给忘了,他前不久双腿还被人打断的,兴许有血海深仇在身。
宁汐闭紧嘴巴,不敢多问,默默看着他的轻柔动作。
然萧然此时的神情,透着与动作不符的狠戾。圆润粉透的指甲盖上,匀称白皙的脚腕布有指头粗的勒痕,是宁汐摆脱朱周德时弄伤的,萧然咬牙:“这该死的禽兽。”
早知道他不要赌气,早些赶过去。
“那点伤不是很疼…好意思说别人。”宁汐垂眸嘀咕。
“什么?”
看他打算赖账似的佯装不知,宁汐气急,敞开半边衣裳,露出小截肩头:“这里,疼死了。”
瓷白的锁骨上布满比脚腕更可怖的痕迹,青青紫紫的按痕抓痕吮痕……
萧然喉头一动,挥之不去的旖旎画面疯狂涌上。
他蓦的一顷身,贴到她鼻尖轻蹭:“故意勾我嗯?”
宁汐瞳底闪现惊吓,她忙不迭撑床后退。
“你躲什么,”萧然不满她的反应,忽然想起来:“你对宁阳王世子还心存爱慕?”
宁汐下意识的摇头。
“没有。那日我们在园子里,他只对厨艺感兴趣,想拜我为师。我们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