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太招摇,万一被人碰见,除非把所有接触她的人包括行医的大夫通通灭口,否则恐怕会传出于她不利的流言。
况且,他也没那么善心,放着心心念念的人儿从手边溜走。
他不似在开玩笑,手指利落的剥下她的衣裳,触到她的后脊背。
宁汐四肢一麻,被仅存的理智唤起羞耻心,她骇然后退:“你不要乱来……我知道你是想救我……你、你去叫泰平,叫他来帮我。”
虽然不是她情愿的,叫外人来,总好过他们堂兄妹打破人伦。
守门的泰平心里头一个激灵,不知怎么的,从没感到离死亡这么近过。
泰平揉揉鼻子,压下心头冷不丁升起的寒意,继续把风。
萧然眼底酝酿风暴,上下唇冷冷一磕:“不想死最好给我闭嘴。”
他浓黑的身影压过来,宁汐哭着往角落里逃窜。
萧然伸手一勾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轻而易举的捞到面前。
盯着她嫣红欲滴的嘴唇,萧然情难自控,喉结上下滑动,他一低头,朝娇嫩的小嘴啃了上去。
“唔唔唔。”宁汐被他桎梏双手绞在头顶,感到五雷轰顶。
她知道这位二哥性子阴晴不定,时而温柔,时而暴躁,教人捉摸不透,但她万万没想到他会疯狂到这个地步。
她恶心得想吐,却被男人横冲直撞的卷入,想吐都伸不出舌头。
唇齿交缠间,萧然动作大的宽衣解带,一不小心,从怀里抖出样物件儿来。
明艳鲜红的肚兜儿横陈在两人之间,宁汐霎时瞪圆了眼睛。
那不是母亲沉迷做绣活给她亲手绣的礼物么!被她错送给萧然,她还以为萧然会扔掉了,没想到他把这种东西保存得好好的,还贴身存放……
难怪她表现出想当世子妃的念头,他会暴跳如雷想掐死她,原来早对她存了畸形的心思。
宁汐犯呕不跌,另一方面,他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包裹着她,令宁汐生理上的渴望靠近,忍不住的蹭他。
宁汐恨死这样的自己,更恨明明清醒却大逆不道之举的萧然。
随着她非本意的热切回应,萧然眸色加深,一把撕开碍事儿的衣物。
整幅美景郝然呈献眼前。
宁汐咬住留有印痕的靡丽唇瓣,金豆子簌簌的落下。她怕是解了毒,也活不成了。
萧然近身吮掉她的泪珠子,揶揄道:“又没怎么你,哭什么。你不知道这种事分手动和腰动吗?”他在她耳畔吹拂热息。
宁汐懵懵摇头。
“躺平了。”萧然有力的臂托着她一爿肩胛骨,慢慢往下。
倏地,比雪还解热的东西触到她,宁汐吸气闭目。
萧然注视着身下为他起起伏伏的玫瑰色人儿,怜爱不已,时不时的低头啄弄。
他会折回去救人,就是因为这个。
……当然不是故意希望她遭此劫难。
但他不容许有旁的男人对她这样,是赏是罚、是占有是体贴是欺负,只有他萧景然能给予宁汐。
发现底下的人儿还在不停流泪,萧然轻声问:“还不舒坦?”
……宁汐别过头,不要理他!
身子是有一点舒服了,但她时时刻刻都背负一种罪恶感和恶心感。
即使不是真刀真枪的,他这样,还时不时用嘴欺负她,他们已经不清白了。
萧然琢磨半天:“难道你在忌讳我们的堂兄妹名分?”
宁汐正过泪痕满满的小脸,震惊的看他:你才知道?
萧然笑了,俯身亲了亲她鼻尖:“唤我景然。”
景然?宁汐搞不懂他又卖什么关子,景然什么的,大概是他的表字。
萧然看小姑娘一脸生无可恋,身子还紧梆梆的不肯配合,只好说出来安她心:“我真名叫萧景然,不是你大伯的儿子,我们没有任何亲缘关系。我是为了你,捏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