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袭击殿下的那群山匪背后靠的是刘赋。”高望禀报道。
“刘赋?”顾让目光冷冽。
“属下认为这背后是大皇子暗中授意。”刘赋是当今皇后的侄子,一直跟着大皇子,皇后应该上次刺杀失败,暂时不会轻举妄动。
“是顾廷。”顾让薄唇轻启,顾廷和他打过照面,怕是看到他的那一刻便想好借大皇子的手顺水推舟。
“据春香楼的姑娘说,刘赋前天醉酒后险些轻浮了一位穿男装的女子,还打翻了那女子的板栗……”高望紧绷着神经将那日的情形汇报。
顾让背着高望,看着手里的密信,一言不发,默了半响才缓缓的道:“下去吧。”
高望听不出情绪,忙关上房门在屋外候着。
处理完公务已经是深夜了,沈知知房里只燃了一盏夜灯,许是屋内的炭火太足,小姑娘身上的锦被有一半被无情的踢到了地上,身上的中衣也散开了。
她趴在床上,只能瞧见脖间碧色的细带香肩半露,微湿的头发散落在四周,玉洁的后背上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没把福苹带在身边,连细带都系不牢靠。
顾让隐在黑夜里,眸光微闪,走近些眸色越发深邃,若是沈知知还醒着,瞧着这对眼睛就像是闪着绿光的孤狼,自己一不注意就要被生吞入腹。
男子的眼神少了往日的清明,微凉的指尖沿着沈知知白皙纤细的后颈滑过微微凸出的蝴蝶骨,轻轻撩开便能瞧见一对小小的腰窝,细白的腿作乱的从被子里钻出来。
顾让握住了她的脚踝,这么不听话,若是日日锁在床榻上,就这样日日要她,是不是就不会被刘赋那样的杂种肖想了。
他转进了暖和的被窝,细白的小腿一下就缠在了他的身上,顾让额间的青筋直跳,将那恼人的小腿拿开,不一会便又挨了过来。
“别勾我。”顾让哑着嗓子警告。
睡着的人像是真听到了一般,索性挨着他也没在乱动了,顾让揽过了她的细腰,手指熟练的摩挲着背后的细滑的腰窝,克制的吻了吻近在咫尺的额间。
洞房花烛夜,不管你怎么哭都得受着,本王如今也不是在白白忍着。
翌日一早,天还没大亮,昨晚没熄的烛火已经燃尽了。
沈知知用力的眨巴了眼睛,自己的小手唐突的钻进了顾让薄薄的衣襟里,手心里全是温热的触感,还能清晰的感受到胸前的肌理。
这几日太累了,顾让既起得比她还迟,精致的下颚线、漂亮的眉眼,卷翘的睫毛。
真好看。
她轻轻的想将手拿出来,身后宽大的手掌抚摸了两下她裸露的后背,指腹的茧子让她觉得有些痒,瑟缩了一下,突然怔住。
她的衣服呢?
她昨天穿了的呀。
顾让眼睫微动,一抬眼便瞧见小脸涨红的某人,软糯的小手在他的衣襟里放肆,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小鹿般湿润的眸子惊慌失措的看着她。
红润的嘴唇翕动的两下,想要解释,不料被顾让垂头含住,沈知知呜咽两声,这厮的吻技越发娴熟,不一会她便全身发软,她无力的勾着他的脖子被迫迎合着,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温软的身子隔着碧色的亵衣紧贴着他,过了片刻声旁的人像还没餍足的狼一般舔了舔她的锁骨,望着她的眼睛:“一大早知知便勾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