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然后就在文中直接提议,希望朝廷能有明文规定,只要发现就要避疫关起来,发现瞒报谎报,建议有刑罚处置。
建议每级衙门都要设立“查疫官”,大灾时查疫,平时检查街面卫生、污水处理等。
宋福生文中写道:市上多粪秽,故痢疾瘟疫,相继不绝,难不成只能唯静止简出?
不出门,躲起来就能解决吗?
他还是那个观点,非得等传染病来了才防治吗?要从根本上严加管制才能降低。
另外,他还建议有医疗指导和医疗投入。
要由权威人士写本指导手册,每级官员手中都要有这个。
那是一方父母官啊,所有的老百姓甭管发生什么事都指望他们。
可我们要承认,先不说这个官员有没有能力,每个人都会有知识盲区,他又不是学这个的。
医疗投入,顾名思义,一方面是巡诊医疗队,每个地域的大夫能不能做到疫情爆发时被集中起来?当普通民众在后退时,这些人要逆行而上。
另一方面,宋福生建议朝廷是不是要有瘟疫药的专款。
地方上的仓场衙,平日里有存储过这些疫情会用到的药物吗?啥也不准备,到时不麻爪?
而且朝廷的这种专款,还起到安抚人心的作用。百姓对被隔离起来也不会那么抗拒。
这份“恩宠”,会让百姓们觉得没有被朝廷抛弃。救治的不止是他们的身,还有他们的心,人心。
尤其是那些真正的穷困百姓,穷人病都不病不起,朝廷准备出这些药,当他们被隔离起来,才会放心的与病魔作斗争。
宋福生写到这里停笔,心想:专款这事儿,朝廷在打仗,耗费老大了,估计实在是够呛能凑出银钱平日里就存些药。
他怕朝廷做不到,还给出主意。
他认为一方有难要八方支援啊,什么时候需要众志成城,这种时候就是需要献爱心的时候。
要发动民众,别小瞧民众,遇到大灾,官府财力不足,民间的财源收入尤为重要,尤其是民众里的商人。
只施粥,形不成规模,吃大户那有啥意思?危难之时,救命的是药,不是灾难之后喝的粥。
所以何不如由各级官府牵头,各级地方父母官出面号召万众一心,每一个有能力的大户都要责无旁贷。
捐助者们如果捐的足够多,朝廷完全可以给这些人立官方青石牌坊。
宋福生寻思:古代人爱整这没用的,稀罕美名,有的人为了一世美名恨不得能豁出去命,那就给建,立牌坊,石头能花几个钱。
上面就写着哪年发生了什么大灾,下述这些人名曾捐助多少银两,用这捐助的银两买了多少药,救助了多少人。
这变相的更是一种传承,也给后代人看看,学学,要形成这种风气。
宋福生写完疫情论题的策论后,他又写关于难民处置。
这回他又拿自己说事儿,他就是曾经的一份子。
设身处地先肯定了官府许多安置难民的措施,比方说有防疫,入城检查,这一路,都安排的能让他们讨到饭食,很心安。
但是。
按理说,宋福生是白拿过救济粮的,他不应该这么写。
但是,他仍旧建议,官府不能白白的发救济粮,容易造成出现更多流民的现象。
且给出主意,可以发救济粮,不过要让领粮的逃荒者付出劳动。
城里活那么多,官府完全可以安排这些逃荒者,想领粮就去盖城楼,清理污水,修理沟渠,开垦荒地,搭建防汛台阶等等。
宋福生写到这,自嘲的一笑:他可真是位“好官”。
才哪到哪,就开始换位思考:
难,都难,朝廷也难。
这打仗呢,粮食耗费的太多,能省就要省,能不给就少给些,不就是为统一?
不统一,早晚不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