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没事儿,我让老牛头给大郎他们留话,仓场衙给你直接送这里来,倒是你们吃的菜和?”
陆畔忽然插言,指向后院,他给带来不少鸡鸭鱼肉和菜,全子正带人在卸车,是各庄子在昨日下雹子前抢收上来的。
刚才先去镖局时,已经卸下一半,他离开那阵,婶子在归拢。
马老太探身望了眼后院,一脸:你看看,你看看,啧啧,她就知道,这孩子心细。
刚三儿担心她那阵,她就想说:亏了谁,也不会亏了她,快放心吧,别啰嗦。
而且,包括前头她劝儿子的那句外面天塌的有高个子顶着,实际上心中所想也是:咱可不是无依无靠啊,你别搞不清状况,那高个子就是陆畔。
即使这里闹灾到需要咱再逃荒,你看看那阵势,逃的姿势绝对也和上回不一样了,你信不信?
“那我走。”
高屠户和大伯他们几个汉子就要跟着宋福生走。
宋福生心知:这些男人是不能劝留下的,甭管多大岁数,回去帮不上忙也不能劝留。因为那一个个心中指定很惦记田地,那是农民的大宝贝,有的恨不得不活了也要护住的宝贝。
陆畔再次插言。
这次说话前,他情不自禁瞟了眼宋茯苓的头顶。
陆畔让宋福生回去装好东西在镖局门口等着就行,这面的人,他直接派车,就别跟着来回跑了。自家的牛车最好也留在城里,免得出城时废话,牛走泥泞地也费劲,坐他的车。
宋福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