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地看向房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下一秒,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咔嚓”一声,锁被钥匙拧开了,房门缓缓被打开,她看到了季疏白。
季疏白就像是从来就没离开过一样,自然而然地走进了屋子,关上房门的同时,把钥匙放在了鞋柜上,这时,他看到了被陈知予扔在上面的戒指,但是他没说什么,而是弯腰打开了柜门,去拿自己的拖鞋。
结果竟然没看到自己的鞋。
他扭头看向了她,问:“我的拖鞋呢?”
陈知予:“……”
你都要拆我的酒吧了,还好意思进我的家门,问你的拖鞋在哪?
她的心头猛然窜出来了一股火,压着脾气说道:“扔了,把钥匙放下后你就可以滚蛋了,有多远滚多远。”
季疏白无奈地叹了口气,索性放弃了换鞋,直接走进了客厅,这时他才注意到,她手里拿着啤酒,紧接着又看到了放在地上的那个装满了空啤酒瓶的大纸箱,神色瞬间就沉了下去,气急败坏地看着她:“让你一个人在家你就这样?天天酗酒?”
陈知予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啤酒瓶子,扬起下巴,满含挑衅地回视着他:“我可没有天天酗酒,我就是爱喝酒,再说了就算我天天酗酒,跟你有什么关系?这儿是我家,不是你家,你现在赶紧去把你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拎着你的东西滚蛋。”最后,她又补充了一句,“不然会影响我下一个男人入住。”
季疏白被她气到脸色铁青,恨不得直接剥了她。
挑衅完,陈知予就没再搭理他,也没心情看电视剧了,把啤酒瓶放在了桌子上,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冷冷对季疏白说了句:“季总,你赶紧走吧,我要去睡觉了,明天早上我还要去物业呢,去投诉、维权,免得我的酒吧被拆了,这样的话我就只能跟着傅云潭去美国当全职太太了。”
言毕,她干脆利落地转过了身,快步朝着卧室走了过去。
季疏白忍无可忍,踏大步追上了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体,不由分说地把她拖进了卧室。
陈知予先是一惊,然后是愤怒,开始用力挣扎,怒不可遏道:“你松手!”
季疏白置若罔闻,直接把她抵在了柜门上,俯身咬住了她的唇,一手禁锢着她的身体,一手从她身上的丝绸布料下申了进去。
陈知予竭尽全力地挣扎,但是没过一会儿,她的身体就软了。
呼吸也乱了。
季疏白吻了很久才松开她,垂眸瞧着她,目光漆黑深邃,嗓音低沉暗哑,语气中带着警告,又带着诱哄:“以后不许再跟他单独出去,想看烟花,我可以陪你,也不许再戴他送的戒指,你想要钻戒,我也可以给你。你乖一点,乖一点我就不拆你的酒吧。”
陈知予先是一怔,继而心头再次窜起了一股火:“你跟踪我?”
季疏白:“我很忙,没时间跟踪你。”
陈知予:“你派人跟踪我?”
季疏白抽出了自己的手,又抬起手,轻轻地扼住了她的下巴:“我不派人跟着你,你跟他跑了怎么办?”
陈知予浑身发抖,怒不可遏地骂道:“你就是个变态!”
季疏白面色铁青,咬牙切齿:“我够仁慈了,我让你去照顾了他两个月!”
陈知予气到说不出话,呼吸剧烈又急促,胸口起伏不定。
季疏白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再次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陈知予又一次反抗,然而却抵不过他的故技重施。
她的心可能不爱他,但是她的身体一定爱他。
他不在的这两个月间,她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他想到发疯。
最后,她的反抗变成了迎合,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疯了一样的回吻着他。
季疏白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朝着大床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