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剩我要撑起来。可我一个女儿家,能做什么呢?顶多联个姻?”谭四娘自嘲道,“就是那时候,四郎来了。”
谭四郎出现在她最无助的时候。
“我阿娘以为我疯了,可我知道,这是一个绝妙的机会,是不是?”
谭四娘从小就偏爱各种武术练习,自己底子并不算差,她差的是那么一个性别。
“在那之前我想着如果实在没办法可能就要像花木兰一样了。我开始有意识学着一个男人的作为,可是没办法,我始终理解不了他们到底怎么想的,有些事情又为什么要哪样去做?”谭四娘的声音很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成了有些清列的男声,“可是我不一样,我不需要学。她怕杀人,那我先替她杀了第一个人,她有我在,便是男儿。”
谭四郎的眉宇中是傲然,“后来,她不用学 了,她只是试着把自己剥离开,让出了一部分作为我,我是她创造的,专为她的女儿身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