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奴才议论郡主,若是没有主子授意,谁敢妄议郡主。今儿,你们要不给我一个说法,谁都别想好过。”
“我让人请你娘去了,让她管教管教你,小孩子家家的,张口闭口不饶这个,不饶那个,对这个打打杀杀,对那个不依不饶的,成何体统?”这是顾老夫人的声音,“那婆子我已当着你们的面杖毙了,你还要如何,非要闹得人尽皆知,才满意吗?”
本来她很稀罕这俩孩子,模样相似,说话乖巧,又聪明伶俐,一看就讨人喜欢。
更重要的,这是叶少甫的子嗣,她亏欠叶少甫,就把对叶少甫的亏欠弥补到两个孩子身上。
可发生了这事,他们顾家已经将多嘴的婆子杖毙了,他们还是不依不饶,这令顾老夫人十分不喜。
她不喜欢小辈张狂,更不喜小辈们顶撞她,更不允许有人肆意践踏她的尊严。
“又不是她一人议论,您只杖毙她一人,怎能够呢?”傲哥儿也开口了。
以为他们是小孩子,可以任意欺辱吗。
奴才妄议皇家郡主,借给奴才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若没有人授意,谁信啊。
娘亲说他们要回顾家,上顾家族谱。今儿才上门做客,就被人编排,若真回了顾家,指不定发生何事呢,说不定被顾家人欺负死。
他总觉得,这顾家不回也罢。
沈颜沫站在院门口没动,院中的丫鬟婆子都站在门外,竖起耳朵聆听屋内的情况,是以没察觉沈颜沫来了。
叶少甫站在沈颜沫身后,自然也听见了誉哥儿和傲哥儿的话。或许他错了,这顾家本就没有他的位置,纵然回来了,又能如何,再次看着妻儿被人侮辱吗?
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沈颜沫抬步朝院中走,被叶少甫拉住了胳膊。他俯身凑到她耳旁,小声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有事出去一趟。”
为解后顾之忧,他少不得要进宫一趟。
沈颜沫不知叶少甫心中所想,秀眉微皱:“你做什么去?”
“去趟皇宫,孩子上顾家族谱的事怕是有变故了,等我回来。”叶少甫丢下这句话,伸手抱了抱沈颜沫,而后转身离去。
沈颜沫望着他决绝的背影,目露疑惑,去皇宫,为何?
可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孩子们在屋内等着她。
沈颜沫转身准备进去,一个丫鬟眼尖瞧见了她,惊呼出声:“夫人,您,您来了?”
她这声夫人,是叫沈颜沫为侯夫人。这么多年来,喊沈颜沫夫人习惯了,一时没意识到改口。
再者,京都许多人都叫沈颜沫沈夫人,沈颜沫也并未觉得不妥,略微点头,走上石矶,丫鬟打开帘子请她进去,还不忘通报道:“夫人来了。”
屋内众人朝门口看去。
沈颜沫并未看他们,视线落在誉哥儿和傲哥儿身上,见他们无事,悬着的心放下,又扫视众人,淡然道:“我在外面听了一会儿,觉得我儿说得甚是有理,奴才妄议主子,若没有主子授意,借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是不敢的,只将一个婆子杖毙,别说我儿不答应,就是我也不允。如此敷衍了事,想糊弄谁呢。”
顾少逸想开口说话,被顾老夫人抢了先:“怪不得他们小小年纪,如此猖狂,都是你在背后撑腰。你身为人母,可知事有可为,有可不为。猖狂不见得是好事,适可而止,不要得寸进尺。”态度和颜悦色,说出的话却十分刺耳。
顾老夫人自认为曾是沈颜沫的婆婆,她说出去的话,沈颜沫会有几分顾忌。
再者,沈颜沫的儿子要入顾家族谱,多少会顾忌一些,行事太过张狂对他们母子并没有好处。
可沈颜沫早已不是当年的沈颜沫,儿子维护她被辱,小事化了不是她的做事风格。
她斜眼看着顾老夫人,冷冷笑道:“这些大道理谁都懂,可这跟您府上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