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有何关系,欺负了我儿子,想让我息事宁人,您觉得可能吗?”
只消一眼,她便看出顾老夫人的心思,又道:“老夫人不要想当然了。侯爷让我儿记在顾家族谱上,你就可以威胁我,吃了那么多次亏,唯唯诺诺的我早已不在,想平息我的怒火,也不是不可以,把幕后主使找出来,给我儿磕头认错,这件事便算了了。否则,别怪我去御前说道说道。辱骂皇家郡主,便是藐视皇权,想想顾家,能否承受皇家怒火。”
“你你你……”面对沈颜沫的强势,顾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指着沈颜沫说不出话,更拿她无法。
因为沈颜沫说的都是实情。
她现在是郡主了,顾家奈何不了她,本以为让两个孩子上族谱,可以拿捏沈颜沫一二。
可惜沈颜沫早已不是当年的沈颜沫哦了。
“如此咄咄逼人,你倒是将某人的性子完全继承了。”对于沈颜沫的咄咄逼人,顾少逸也不喜,曾记得她温婉柔顺,几时这般牙尖嘴利,分毫不让了,都是叶少甫教的。
沈颜沫也不理会他,牵着誉哥儿和傲哥儿的手,道:“娘亲许久不进宫了,如今闲着也是闲着,去宫里瞧瞧去?”
誉哥儿和傲哥儿很清楚目前的状况,娘亲在威胁武昌侯府。他们自然乐意帮忙,忙不迭点头,说宫里有趣的事情多,去宫里正好。
顾菖打帘子进来,忙解释道:“夫人,您先听我说,诬陷您的人已找到了。是府上的一位姨娘,曾经与您发生一些龃龉,今儿见耀哥儿和傲哥儿上门,心生嫉妒,出言侮辱夫人。人任凭夫人处置,还望夫人莫要生气。”
沈颜沫也不会逼迫顾家,勾唇轻笑道:“这是你们顾家的家事,与我何干,我只是想要一个说法,人既已找到,你们自家看着处置便是,免得说我以权压人。”话落,牵着誉哥儿和傲哥儿出门了,一面走还一面说,“这顾府家大业大,惯会欺负人,往后还是莫要登门才好。”
她走到院中又停下脚步,回头见顾少逸站在门旁,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勾唇讥讽道:“怕是要辜负侯爷的好意了,这顾府的门槛太高,我们小门小户的,高攀不起,关于给孩子上族谱的事,劳您费心了,此事就此作罢,不必再提。”
“你……”顾少逸伸手,想喊住沈颜沫母子,可他们扭头走了,脚下的步子不见停留。
顾菖无奈地看着顾少逸,心中怪他独断专行,夫人好不容易同意誉哥儿和傲哥儿上门,他倒好,任由下人污蔑夫人。
可子不言父之过,他不能对父亲如何,冷哼一声甩袖离开,朝府门口走去。走到沈颜沫跟前,又是赔礼又是道歉。
人是他请进府的,誉哥儿和傲哥儿在府上发生何事,都是他照顾不周。无论顾家对错,都是顾家失了礼数。
直到沈颜沫说原谅了他,他才目送沈颜沫离去。
沈颜沫带着孩子回了沈府,便见宫中的太监在正厅等着。
太监看见沈颜沫带着孩子,手里捧着圣旨,迈着快步上前,笑道:“夫人,您可回来了,皇上的圣旨到了,您赶紧接旨吧。”
沈颜沫有些懵,接旨,接什么旨。皇上又想做什么,不对,应该是叶少甫做了什么。
太监见她一头雾水,将圣旨塞沈颜沫手中,笑着解释道:“算了,咱家不念了,夫人自个儿看吧,两位小公子被封为郡王,记在景王名下。小小年纪就被封为郡王,这是京都头一份,夫人当真好福气。”
沈颜沫明了,让秋月塞给太监一张银票。太监乐假意推辞一番,推辞不过便收起银票,呵呵又说了许多恭维的话,辞了沈颜沫出了沈府,回皇宫复命去了。
誉哥儿和傲哥儿新奇,拉着沈颜沫的袖子问:“娘亲,皇上为何封我们郡王,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在京都混久了,他们也知郡王的地位,一般分封给成就卓越的功臣,他们乳臭未干,皇上为何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