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纱掀开,露出了一张绝美的脸庞。
月弄寒叹了一口气,道:“公主的容颜也是举世无双,只是没想到一国公主竟也入了冥界,做了这见不得人的幽冥。”
寒蓦忧露出了倾国倾城般的笑容,道:“既然你知道我为什么将你抓来这里,为什么不想办法逃走。”
月弄寒道:“月某本来就闲云野鹤,四处游荡,公主派人一路追随,如此盛情,怎敢推却,况且像公主这样的绝色佳人,本就难得一窥,现在能得公主作陪,又有美酒佳肴相伴,我若拒绝,那我就和傻子无异了,我可不是不知情趣的人。”
寒蓦忧道:“公子一张嘴,不知道能哄得多少佳人的心,蓦忧真是羡慕能得到公子垂青的那个人,不知蓦忧的容貌和公子心中的那个人比起来如何?”
月弄寒笑道:“不能比,也比不了。”
寒蓦忧笑道:“只可惜,公子日日思念的佳人,那一朵解语花……”她声音一顿,指向桌子上的那幅画:“很快便会是别人的花了。”
月弄寒喝酒的手一顿,语气忽的凌厉起来:“你说什么?”
寒蓦忧没有回答他,只是走到案桌上的那副画前,拿起毛笔,沾了墨汁,往那副画上一洒,乌黑的墨汁立即将整幅画染得污秽不堪,然后她手执毛笔,扭过头看着月弄寒,声音依然像银铃一般清脆动人:“我觉得你现在可以重新问问我抓你来我这里到底是做什么?”
月弄寒再也忍不住了,冲到那她的面前,抓住了她的手臂:“你抓了她……你到底将她怎么了?”
寒蓦忧毫不留情的推开了他,眼神忽的变得犀利阴冷,可是仅仅是一瞬间,又立马温柔了下来:“你急什么?我来见你,就是准备带你去见她的。”
这时,只听一声巨响,那道铁门突然被打开,只见罂粟脚步徐徐的走了进来,一笑面颊两边就露出了两个深深的梨涡,她道:“曼陀罗,你对我家小郎君客气一点,小郎君,几日不见,你还好吗?奴家可是想你得紧,要不……”
寒蓦忧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道:“说正事。”
罂粟笑道:“我这事哪里不正了,主公来了,要见他,不管你要做什么,都得先缓一缓。”
月弄寒心中一凛,冥王亲至了?
他沉思了片刻,道:“好,我和你去见他。”
这是一间空寂的内室,方方正正,只有一壁有门,室内空空荡荡,唯有中间垂下的一堵白帘,那惨白的白色使得这间小室如九幽之地一般阴寒,白帘之后盘坐着一个身着白衣的老者,他闭着眼睛,像个死人一般无声无息。
月弄寒随着罂粟步入其间,甫一进入,便感受到了一种不似人间的阴冷,这里似乎并无生人的气息,带着一股死亡般的肃静和冷寂。
这里,冷得像是一个地狱。
或许,这就是冥王该居住的地方。
月弄寒刚步入进来,一股无形的压迫便透过白帘朝他逼压过来,压迫得他几乎忍不住就要跪身叩拜,可他虽受重伤,意志力却绝非常人所能比拟,他绝不跪拜任何他不该跪拜的人。
所以他只是身体只是轻轻晃了晃,膝盖弯了弯,便硬生生的扛住了这压力,极力使自己站得笔直,可一抹血丝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身旁的罂粟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意味,不待帷幔中人说话,先一步盈盈下拜,敛起了原本狂肆散漫,声音难得的严肃下来,带着一丝恭敬:“属下拜见主公。”
月弄寒盯着帷幔后面盘坐着的人影,那种死亡的压迫正是从帷幔之后的人身上传来,他的眉头蹙了蹙,朗声道:“你便是冥王?”
一个苍老的自帷幔后边响起:“好小子,果然有骨气,宁死不跪,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受我一招,不错不错,不过我还是受得起你一跪的。”
说罢,他的眼眸一睁,浑身散发出凛冽的气势,白色的帷幔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