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体虚,比不得正常人体质罢了。
见着媳妇着急忙慌急不可耐的样子,时迁赶紧安抚:“没事儿,我就是昨儿想事情想得入神,睡得晚了些,别担心啊!”
“真的?你没骗我?”
时迁再三保证真没骗她才叫锦欢相信。
锦欢信是信了,可更生气了。
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不爱惜,她真要被他气死了。
她叉着腰,大声教训他:“有什么事儿叫你这么着急?非得熬夜也得想,连身子都不顾念了?”
瞧着她这气势汹汹的小模样,还真有些叫他害怕。
这个时候,时迁可不敢说他愁的是挣钱养家的事情。
他敢保证,他要这么说,小姑娘铁定更着急,说不定得哭,毕竟她手里不少钱财,还有一个铺子,源源不断的有钱拿。
所以,她从没担心生活。可她愿意拿钱出来,自己却不能心安理得受着,从此就不管了。
养家糊口是他做儿子做夫君的本分,他有自己的骄傲跟原则。
他要说实话,小姑娘得以为自己是在跟她生分,甚至可能以为自己拿她当外人,铁定得哭。
所以,他聪明的换了个说法:“没有,我都忘了我昨晚想的啥了,就是一下子没注意时间而已。”
见锦欢还想说,他果断转移话题:“对了,咱们去镇上逛逛吧,你嫁过来之后还没出过门呢,我带你出去走走。”
“刚好,去买点儿东西,顺道瞧瞧小舅子去。”
锦欢听了就很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