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关系,这群鸡就是欠调.教,她得教它们学会本分,学会做一只只听话乖巧、讨人喜欢的鸡。
趁着没人注意,她就跑鸡圈那边去威胁恫吓鸡群去了。
群鸡见着这个叫它们害怕想躲的人来了,又要往里躲,锦欢迅疾悄悄放出了几束电出来。
随着自己长大,她控电的能力越发得心应手,这力量确保不会伤了小鸡又能震慑麻痹它们。
小鸡再不能躲,只能乖乖听训。
锦欢威胁它们往后不准再躲,到点就必须回来,回来后就自己老实排队从圈门那边一个一个进。
她甚至还给几只小鸡排了序号。
若是哪只鸡乱了顺序,或是回来晚了,必定“大刑伺候”。
时家的小鸡们真是两股战战、栗栗危惧。自此算是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
而锦欢用着自己的金手指欺负小鸡欺负得挺乐呵。
甚至想着以后再遇到特别讨厌的人,将欺负小鸡这一套用上也挺好,不过有点可惜现在她还没碰上有这样的需要。
她偶尔神游,还惆怅,是不是一辈子都用不上了?
再说时迁这边,虽然锦欢不再让他插手,但他多少有些不放心,也帮着盯着。
就见锦欢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小鸡训得服服帖帖的。哪怕小鸡们见着锦欢还是抖,好歹不乱跑了,也能按时回家了,这就可以了。
锦欢这边他放下心来,但他心里仍旧沉重。
他是个心里很能藏事的人,早前他跟时夏那次谈话,其实就听出来时夏不喜欢锦欢还有家里聘礼给多的原因。
他没跟媳妇和娘说,不代表他就没放心上。只是,这方面他确实很为难。
聘礼给出去了,他也不能管锦欢要回来啊!
不仅仅是聘礼,他自己本身也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压力。
从前没成亲前,他身体是不好,也没精力干活,偶尔帮忙都属于可能会给父母添麻烦的那种。
所以,由着父母供养,他没觉得多少问题。
可是,成亲后,有了媳妇,他感受到了家庭的责任。
他得为媳妇以及不知什么时候会出生的孩子,把家里撑起来,再一味劳累爹娘他就有些羞愧。
他想自己撑起家来,让爹娘媳妇孩子日子过得好,让妹妹不再担心她出嫁家里不能给支持。
可他想不到什么好法子,
已经连着好几日晚上,把锦欢哄睡了,他却难得失了眠……
这日锦欢醒得早,还不到起床的时辰,她便趴在时迁旁边,欣赏自家相公的盛世美颜。
她早前挺大胆,头一次见到时迁便直愣愣地盯着他瞧,直把时迁瞧得不好意思转过头去,她半点羞涩没有,还遗憾看不着了。
后来,再长大娘就不叫她再这么看人了,她自己心里也羞涩,再看时迁也不敢细致。
但是她其实特别爱看时迁这张俊脸,感觉自家相公这张脸真的是长在自己审美上了。
成亲后她想总能好好看了,结果每回自己视线刚盯着没多久,就被他抓住。然后,便没有然后了,晕晕乎乎的便没意识了……
这回,总算能好好看看了。
她趴在他身边,侧着身子,两手托腮,细细的看他眉眼。
这才发现他有些不对劲儿。
她凑近身子,仔细盯着他瞧,确定自己没看错,他眼角确实有些青黑。
许是锦欢视线太灼热,再加上她靠得极近,喷薄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拍在时迁的脸上,时迁悠悠转醒。
刚睁眼有了意识,便听到自家媳妇急切的询问:“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看你眼角的青黑,是夜里难受的没睡着吗?”
锦欢是真的着急。
流光珠是蕴养身体的灵宝,哪怕它现在能量不够,不能彻底将时迁身体改善完成,按理也不会突然不舒服啊?
顶多就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