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她可以与季逍遥动作熟稔,可以为了穆清跪下求人,却独独舍得抛弃你,不顾你,你再这幅模样,便懦弱极了。”
君墨染唇角挂着一抹笑意,是啊,她不在乎他,她在乎谁,都不会在乎他了。
眼眸合上,不愿再多聊,君墨染下了逐客令:“今日多谢长公主了,你们先回吧,我想静静。”
陆云裳也不愿多待,她最为厌烦为情所困之人,因此类人,最为可笑,她风风火火的带着祁川走了。
而屋内的君墨染从袖子中抽出被鲜血染红的盖头,那盖头上干涸的血迹凝固着,金丝线绣成的月染二字,不禁觉得讽刺。
君墨染攥紧了盖头:“月染,月染,沈明月和君墨染,可你一点没把我放在心上,一点都没。”
难道做错了一件事,就永远不能挽回吗?为何沈明月次次对他那么狠心......
心中酸涩难言,君墨染咬牙切齿,撕毁了盖头,泄愤似的扔到地上。
还不能主动出征,不能仅凭一个朱雀,去打宣武,凌霄和武林,若在朱雀境内,处处是机关,那自然是不怕,实乃防守最佳处。
可攻亦难,主动打仗,便要在朱雀境外打,朱雀胜算就小了。
君墨染想打凌霄,宣武和武林,奈何冒不起那个风险,一半一半的胜算,赢了统一天下抱得美人归,输了便万劫不复。
“再等等吧,总有机会的,我就不信,明月你真的不要我了......”
君墨染安慰自己似的喃喃自语,其实,明月没说错,任何一个纯粹对他好的人,他都想让那人留在他身边。
可明月不一样,他贪恋明月上一世的好,贪恋到快要疯了,那是从一片昏暗中,扶持着他一步步登基的好啊!无可替代。
而此时,逃出朱雀的穆清,季逍遥和沈明月纷纷回了凌霄沈府。
穆清似有不甘的愤愤说:“君墨染就是疯子,他逼迫明月嫁他,还说的振振有词,而明月为了我,还给他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