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眉头一皱:“云渺渺说,曾在鬼市听到了笛声。”
“笛声?这又与天裂有何干系?”霓旌不解其意。
他摇摇头:“不好说,或许只是她听错了。”
霓旌沉默良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得将这份疑虑压在了心底。
阴司之事,也不需要他们插手。
另一边,在司幽的询问下,云渺渺将在地狱中历经的事告知了他们,说是事无巨细,但她到底还是隐瞒了重黎的身份,奶娃娃成了爹这等难以解释的事儿,也用她昏了过去三两句带过了。
司幽自然清楚其中发生了什么,唯一的意外,是重黎居然能顶着烛阴的封印,逼出了玄龙真气,变回原样。
那道白符画上去不容易,要想揭下来更没那么简单,他方才费了些工夫,且抹去了一半。这混小子可真能折腾,还是小瞧了他
“可还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对于这次的动乱,他回过神来仍觉得有些古怪。
这次封印被破太过突然,没有任何预兆,饶是他都没能反应过来。本以为防着重黎那小子就够了,谁知到底还是防不胜防。
再迟些,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闻言,云渺渺仔细回想了一番,将在鬼市中听到的笛声和破裂声说与他听。
“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裂了,如今想来,应是冰山地狱的动静。”她眉头紧锁,“那儿的裂缝连接着十八层地狱,那儿的风雪也是时停时起,颇为混乱”
“怎么可能?冰山地狱的雪可是从未停过!”桑桑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司幽微微皱眉,抬手示意它先别说话,认真地望着云渺渺:“你当真听到了笛声和冰裂声?”
她点点头:“应当不是错觉,可是为什么呢?”
若此事不是巧合,若她听到的动静另有蹊跷,闹出这么大动静,费尽周折,所有逃出的鬼魂都被抓了回去,功亏一篑,又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