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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幸月感慨说:“战地医生是真的不容易,尤其是那些无国界医生,许多不计功勋,却永远地留在了这片土地上。”
“我在国外读大学时,我们有一个医学生的宣誓,读的是希波克拉底的誓言,现在想起来,真正践行的还是少数,大多数人都是害怕赴死的。”
虽说如此,但总有些人将信仰标榜得高于一切。
“季云淮,你呢,你成为军人后害怕过吗?”她踢着路边的石子,执拗地迎上他的视线。
怎么可能不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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