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人。”
祭祀大人并不为她的语言所挑动:“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引/诱我,成为你裙下的奴隶,”他金色的眼眸满是暗沉的水色,“现在,如你所愿,我为你献上一切。”
涂茶:这个她真没干过。
他银色的发垂落在空中,划出银色弧度,略苍白的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凭着原始欲/望行动,却毫无章法。
他落在涂茶唇上的吻被错开,只落在她的唇角。
原本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涂茶握紧拳头,却半天也没等到下一步。
谁知道祭祀大人抬起头来:“接下来,该怎么做?”
涂茶:……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纯情选手。
他洁白的外袍在月下发出莹润的光,是一如即往既往圣洁的模样,眼角却带上餍足的神色,又略微渴求地看着她的唇。
“要洗澡!”
祭祀大人半信半疑地看她。
涂茶说得很自信,她可没说错。
涂茶带着他去家里,走得要多慢有多慢,磨蹭了好一会儿,祭祀大人问清方向干脆利落地抱起了她,直飞到满是星辰的天空中,极目远眺,一下子将灯红酒绿的城市收入眼中。
涂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视角,风将她的衬衫吹得鼓鼓囊囊的,她的发尾也飘散,眼睛亮起来,看下面城市:“好好看哎。”
祭祀大人慢了下来,以免高处的风伤到她。
他不明所以地看她唇角的笑意:“你很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