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正襟危坐:“不对吗?”
涂茶:大大地不对。但是一想到明川只在这里呆上一个时辰,用来说这些多浪费时间,她只好摇摇头:“很对。”
大概?
“师兄有什么想看的想玩的吗,只有一个时辰,啊不到半个时辰了。”她垂头丧气地看时间,“好像连介绍这个世界都不够了。”
明川看着她长长的头发:“现在还是不梳发就出门了吗?”他带着点责备的宠溺语气,“还是和以前一样。”
涂茶没好意思告诉他这个叫黑长直。
他站起身来,长指温柔而细致地将她的发挽成漂亮的模样。
涂茶才发现他到现在还随时带着女子梳妆的东西。
明川重新坐下来,他深深看了一眼涂茶:“我很想你。”
我很爱你。
但永远不会告诉你了。
有些事情,说出来不过徒增困扰。
涂茶眼眸微润:“师兄,我也很想你。”
有这句话就够了。
明川的剑闪了闪,涂茶看过去,再转过头来,刚刚还坐在对面的人已经不见了。
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涂茶以为这个反穿只是个个例,突然有一天,她走在巷子里,突然感觉到有人尾随她。
说实话她是不想走这里的,但是实在着急,没想到真的被人尾随了。
涂茶走得越来越快,后面的脚步声也越来越急。
涂茶一时慌乱,走进了死胡同,背过身来,却看见明显醉的意识不清的成年男人色咪咪地看着她,涂茶沉住气,拿起手上的雨伞,预计着他靠近,要准确无误地敲上他的脑袋。
结果男人先她的动作一步,倒在了她的面前。
阴影里露出身影,月光倾泻在他身上,银白色的发,浅金色的瞳孔,正是涂茶得罪完就跑了的祭祀大人。
感觉还是醉酒男人比较好对付!
涂茶暗暗握紧了雨伞,正在考虑一雨伞敲下去,能不能敲晕祭祀大人。
但男人指尖轻点,她手中的雨伞已经应声落地。
这不科学!这是要弄死她啊。
祭祀大人一步步走近,直接踏上地上男人昏倒的身体。
听到那声音,涂茶一阵牙酸,总觉得下一刻那就是她了,呜呜呜呜。
身后就是墙壁,涂茶退无可退,男人在月色下几乎透明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略带冰凉的温度,暧昧的力度。
太过近的距离,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的见,睫毛轻颤,眼底水光如山川月色,不自知地暴露那一点诱惑人的脆弱。
“你变弱了。”
涂茶:打之前还要侮辱一下对手?你不讲武德!
却听见祭祀大人罕见地轻笑了了一声:“那很好。”
涂茶记得他是魔,记得他是吃人的,记得他有洁癖!
她连忙微抬起下颌,露出脖子:“我没洗澡,我很臭!”
“你闻。”
能不能行行好,住深山野林的妖怪吃唐僧还讲究地给人洗澡呢。
洗个两小时,他就哪来哪回去吧!
她柔软的下颌角擦过他的掌心,像某种温玉,而她露出洁白的颈子,月光透过缝隙照亮她搏动的血管,青涩的模样,完全一无所知的样子,简直,太过犯规。
他真的低下头去,将鼻尖轻触她的颈间,涂茶情不自禁地起了一点鸡皮疙瘩。
他却落下一个湿润冰凉的吻,没有给人任何退路,一路吻到她的耳后,看一朵朵粉色绽放在她耳后,才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不臭,很香。”
没有给涂茶任何反应的时间,他暧昧的而轻柔地咬住她的耳垂。
涂茶双腿发软,情不自禁撑在冰凉粗糙的墙上,男人却拉过她支撑的手,让她只能靠在他的身上,涂茶微微喘气:“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报复,你就报仇,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