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姐一把扯着我,“你真行啊,这么早就过来玩kb,邪火挺大啊,来,我给你扒拉扒拉泄泄!”
我给刀姐这生猛的浪话给整的一顿磕巴,说都不会话了!
刀姐拉着我,去了一所普通的老楼,哎呀,总之,那个事,就别提了,反正就是像那个电梯广告的金句,“上上下下的快乐”,老好玩了!
就是,我一男,一吃货,碰上个女吃货,把我给吞了,整明白了!
刀姐穿着肉丝的脚丫子,一下蹬在我脸上,“吴小哥,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了,以后好好做,大有前途的,现在,你去把我的贴身衣服洗了!”
我一歪头,“姐,你好脚气,真是提鲜啊……”
“不跟你说了,我去公司,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整了盆,开始了纯手艺,纯手工洗底整内卫……
搞完了卫生,我又饿了,不愧是资深吃货,肚子消化快,能塞能撑!
来老粮店的手工饺子馆,我先点了二两素的,韭菜豆腐鸡蛋木耳,芹菜豆腐虾皮,两种馅,掺着,又点了,韭菜肉海米三鲜馅和芸豆肉的二两,一两六个,跟元宝,小猪似的肥嘟嘟圆滚滚的小胖饺子,配上碗点了香油醋胡椒韭菜碎的饺子汤,一手筷子,一手汤匙,头顶上,小风扇吹着小风,太得劲,太舒坦了!
我正戳着食,滋溜得香,碰上熟人了,俩老混子,一个玩乐器整摇滚的老炮,一个吃钱的老财迷,还是俩吃货,老酒家!
玩琴的,或者说,玩电贝斯弹吉他的这个,叫老鸭,他属于混音乐圈的资深混子。
手指头,攥着钢镚,玩手指穿花手的,这个货,叫老谭,他属貔貅的,真吃钱!
俩玩意,笑着凑过来,搭上手,就一人一抓,捏了我一个饺子,也不怕烫,一口就吞了!
“吴小哥,咱拼了吧……”
“对,我凑一起热闹……”
我一翻眼皮,“麻笔,你俩,我一个,合一桌,你们咋吃,都不亏,挺会算账啊!”
老鸭把酒瓶子一放,“我还有酒……”
老谭擦擦嘴,摸摸肚子,“我有故事……”
我“切,我没有你们这种垃圾朋友……”
老鸭根本不要脸,或者他就没脸,又神手掐了个饺子,“我们肯定不是朋友,我们是哥们,一点也不垃圾的!”
我拿筷子打了他手一下,“赶紧去死开,拿筷子,像个人好不,他鸭兄?!”
老谭牙咬着瓶盖,起开酒,“饺子就酒,越吃越有啊!”
我叹了口气,“胃都完了,还特么喝白的,你能不能养养,歇歇,大哥?!”
老谭站起来,“醉死了才好,我去整俩菜……”
我拍下筷子,“麻的,一个个的,都不省心,作吧,我才懒得屑管了!”
桌上,水汽弥漫,我的眼前也朦胧起来,我想起了以前……
老谭那时,还挺壮,他不是玩刀的,他是跟着玩刀的混的,他有个名堂,叫行走的钱袋子,他是管藏钱的。
他还是个异食癖,玻璃,电池,钢镚,刀片,他都吃过。
本来他这特别的一口,没几个人知道,只是后来碰上事了,惹上大麻烦了。
老鸭手不干净,是个小贼,也叫混空门,他练的是白手,就是传说中的二指禅,专门不借助工具掏包的扒手,只是他的功夫一般,三流,就是所谓的眼高手低。
老鸭跟玩小刀的,不知怎么了,为了一条街,掐上了。
这种同行抢地盘,都是凭本事和手艺,属于几乎没有烈度的江湖较量,所以,刁爷不会随便插手过问。
玩小刀的,就是玩刀片,割包割兜,一般二三四个人一伙,各有分工,有出手的,有接手的,有保驾的,还有藏货的。
老鸭老谭,则是,老鸭做,老谭连接带藏带保,他们不动刀,只动手。
结果,两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