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读书人来说,名声最重要,不知道有多少读书人,乃至是做官的大人们,就因为行差踏错,一个激动,没管住小弟弟,导致前程不保,声名狼藉。
“天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可不是说说就算的,很多时候他是致命的伤害,是一把无骨刀,却是刀刀致命。
“杨云滇,你还有何话可说?”
赵撰不动声色的看着杨云滇沉声喝道。
“回先生,学生惶恐。”
杨云滇想也没想就直接回答道。
“惶恐,看不出来啊,你个小豆芽还这么厉害。”
“是啊,比老子都厉害,老夫都做不到夜御十女,你小子,真是艳福无边啊。以后即使科举不成,也可以去做那个牛郎,哈哈哈……”
“我靠,爽歪歪的时候你不想想现在,这个时候你惶恐了,晚了。”
赵撰还没有开口,生员们再次议论纷纷,一个个都对杨云滇表达了气愤之意,都表示羞于与这样的人为伍,还有些人心里甚至是窃喜。
是的,就是窃喜,这样一个有才华的人,就是一个强烈的竞争对手,如果能被干掉,岂不是美哉,爽哉!
当然了这个干掉,不是真的干掉,而是要绝了杨云滇的科举之路,这样杨云滇就成了路人甲,就和他们没关系了。
这就是人性中的自私的一面了,没人愿意自己身边有能够威胁到自身的人,即使是亲人都不行,何况是陌生人。
“你因何而惶恐?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男子汉大丈夫,行得正坐得端,何必惶恐?”
赵撰没有受其他人的影响,而是再次大声质问道。
“学生自然问心无愧,只是因为学生的缘故,让这些烟花之地的人来堵县学的大门,此事因学生而起,学生内心难安。”
“学生这从丽江前来求学的一路上,不断遭受歹人截杀,甚至就是进入省城之后,还有人当街行刺。”
“这些人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阻止学生考取功名,如今学生来到县学,他们就更是惊慌,生怕学生学到知识文化和本事,因此才出此下策。”
“学生敢肯定,那些烟花女子连学生是谁都不知道,只是收了他人的好处前来诬陷学生清白,好得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杨云滇想了想,就将自己心里的疑虑说了出来。
“哦,你这样说可有什么凭证?”
赵撰还是表情冷冷地地问道,只是言语中有了些许的缓和,没有像刚才一样板着脸训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