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什么文章?有这么好吗?”
“哼,这个小屁孩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赵撰这个黑面阎王的夸奖?”
“就是,就是,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好不好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好文章不怕看,更不怕点评,这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还得大伙儿都认可才算。”
赵撰情不自禁的一句夸奖,却是引来了昆明县学众多生员的羡慕嫉妒恨,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心思各异。
杨云滇也有些懵,不过也没办法,这些都是人家进士的锦绣文章,状元之才的生花妙笔,考个举人肯定是不在话下了,可是这不能说啊,这是个不可言说的秘密。
于是杨云滇就尴尬了,在自己的位子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进退维谷,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谁是杨云滇?”
“对,谁是杨云滇,真是太不像话了?”
“咱们县学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真是斯文扫地,斯文扫地啊。”
“是啊。杨云滇快滚出来,有胆子做没胆子认的家伙,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还败坏县学的名声。”
就在这时,学堂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还有人愤愤不平的咒骂声,一下子将学堂都吵得不可开交。
“这是怎么回事?我是招谁惹谁了?要这样对我?”
杨云滇再次懵逼,这第一天来县学读书怎么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呢?又是谁在出幺蛾子?
“县学重地,何事喧哗?你们都是堂堂的生员,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赵撰也听不下去了,对着门外就沉声喝道。
“回赵先生,县学门外有大批的妓女堵门,说是来和一个叫杨云滇的生员要嫖资。”
“是啊,赵先生,这些妓女大清早的就堵在县学门口了,一开始我们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却原来是来找杨云滇要嫖资的。”
“真是斯文扫地,人心不古啊,一堆女人讨要嫖资都跑到县学门口,这成何体统。”
“赵先生,那些妓女口出污秽之语,说这杨云滇竟然一次点了十名妓女服侍,完事之后无耻的不给嫖资就溜走,真真可恶。”
那些个听到赵撰询问后走进来的生员们一个个七嘴八舌的叙述了起来,言语中满是戏谑。
“放肆,这县学斯文之地,岂容此等卑贱之人胡闹,快快去通知昆明县衙。”
赵撰闻言勃然大怒,就对着那几个生员说道。
轰隆一声惊雷,这些生员的话音刚落,学堂里顿时就如油锅入水,晴天霹雳,六月飞雪,众人都无心写八股文了,一个个热烈地讨论起来,激动得比娶新媳妇还兴奋。
“啥,不是吧,这么猛,一夜九次郎就够厉害的了,竟然还有一夜十次郎?大佬啊,我好崇拜你。”
“可不是啊,如此生猛,真真难得,更妙的是夜御十女还能天明就安全的溜走,这才是最最精妙的啊。”
“哎呀,偶像啊,您就是我的偶像啊,没说的,今后你当老大,当然了,前提是你们也服用那虎狼之药。”
学堂里的人听了外面的生员的叙述一下子炸锅了,一个个都兴高采烈地议论着,好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的激动。
俗话说“谁人背后无人说,哪个人前不说人”,八卦是人的天性使然,尤其是关于男女那点事的桃色新闻,下半身的事,谁能不兴奋。
这种事情,一旦发生就会呈现出爆炸性的传播开来的趋势,立即吸引着无数人的眼球,大家都是一脸羡慕地看着杨云滇这幅小身板,再想想他的“丰功伟绩”,就更是激动难耐。
反差太大,这下好了,自己身边人出了这样的大新闻,今后一段时间都有话题了,作为第一见证者,这是可以吹上好久了。
“我擦,这是谁又在陷害我啊?”
杨云滇欲哭无泪,这手段十分拙劣,可是确实很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