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摸一打。
论到了对面,跟了一张八条。
“龙。”
我把牌翻了过来。
单吊八条。
断幺一番。
整个牌桌上以及在后面观战的人眼镜顿时碎了一地,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什么鬼?这么大的一个牌,弄得大家全都热血沸腾,最后糊了一个断幺?
这还像人吗?
能不能有点出息?
如果能自摸的话,我也不介意自摸个清一色。
但是根据我的判断,在牌路上我是摸不到饼子的。
我起手都已经把牌弄的这么好了,上哪儿再去摸呢?
更何况我要是自摸清一色,岂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虽然我可以通过出老千的手法弄一张上来,但是那样太高调了。
我还是反其道而行。
只要胡下一番。我就能拿到两千三百点。
我就来到了第一的位置,占据了有利的地势,还要什么自行车。
南风那个眼镜中年人都快哭了,跟熟也有罪啊。
青木组的那个若头又跳出来指着我质问道:“为什么你上家打的八条你不胡!”
“万一我摸张饼,我还想换了看清一色呢。对家又打一张八条,我不胡就没了,就这么简单!”
没办法,我说的也挺有道理的。
“那你为什么不看?清一色单调一张八饼!?”
“我牌都已经很明显了,还有谁敢打饼出来?我就一张七饼,我自己吃了一张,外面还有两张,概率很小了,你这么会玩,你干嘛自己不上?”
“小子,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呢?”
这时候北条龙司站了出来。
“到底是你打牌还是你的选手打牌,要是不想玩咱们就一拍两散,直接开打。”
在北条龙司的话之下,对方才愤愤不平的退了下去。
牌局继续,而我现在也31,300点占据第一的位置,西风老头以29,000点占据第二的位置,我下家的秃头男子以28,000点占据第三的位置,南风眼镜中年人就不提了,最后一个。
“东风!”
西风老头上来就打了役牌。
现在是东风战,东风三张可以当役的。
一般人在河里没人打的情况下,不会先打这张。
于是我微笑着坐在那里没动,根本就没伸手去摸牌,果然我下家的秃头男子眼睛一亮说道:“碰!”
这个老比,想跳我牌直接说啊!
我都知道西风老头手上还有南风和北风,他却先打东风,分明就是想让我少摸牌,占据劣势。
毕竟现在我已经成了第一位,成了大家眼中的眼中钉,想要获得最大的利益,就得把我从第一的宝座上给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