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用这种初级手段,这种手段在我们家乡棋牌室,那些市井之流的小混混才用的。
本来这个时候秃头男子也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毕竟他现在还有28,000点。
虽然落后于我和西风的29,000点。
但仅仅1000点的差距也不很大。
不过刚刚的炸胡实在是让他有点怀疑人生。
跟他一开始那种意气风发态度嚣张比起来,现在的他就有一种目光呆滞的感觉,我也是搞不明白你就小小的炸了一个壶而已,至于这个表情吗?现在牌还没结束呢。
心理素质不行啊,老铁。
配完牌上来。
南风戴眼镜的男子现在成为了亲家,也就是庄家,他打了一张西。
西风老头跟上。
而我直接把牌一推。
九种九牌。
所谓的九种九牌,也是岛国麻将的一个特殊规则,当你手里的牌有9种不同的一九牌时,你可以选择流局。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继续,毕竟九种九牌有时候和十三幺也就是国士无双的牌型很接近。
然而我还是选择了流局。
原因很简单,因为再洗一次牌,这桌上的100多张麻将我基本上都可以了解清楚了,别人手里的牌以及下一张是什么牌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所有的都会记在我的脑袋里。
那样打起来我就像是在打明牌一样。
坐在我身后的北条龙司,看到这种情况也是砰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了,我知道他想说这么好的一个可以做国士无双的牌为什么不打下去?
玩麻将的高手都不会刻意的去做大牌的,能不能胡下大牌,跟个人的技巧没关系,纯粹就是看运气的。
高手都不会刻意的去做大牌完全都是因势利导。
我是来为了赢的,而不是为了胡大牌过瘾的。
曾经我在二姐的棋牌室就见过一个男的,他不管什么牌都喜欢熬大牌,有时候一天打下来能胡好几个清一色,但是总体还是输钱。
牌局重新开始,而且我除了记牌之外,同时也可以打乱南风戴眼镜,中年男子的节奏。
在缺少了秃头男子的帮助之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做牌,起码的牌好不到哪里去,起码有三四张,不会是他自己想要的。做牌的时候也更加的耗费精力。
这桌上,除了这两个打联手的坐在西风位的老头勉强能算是打麻将的高手,但肯定也不是什么老千。
既然已经摸清了他们的底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碰!”
“碰!”
“吃!”
“吃!”
跟此前一直保持门清不同,现在我疯狂露副,嗯。我连碰两张又吃了两张。
手里只剩下了一张牌。
单骑!
碰了一对二饼,一对四饼,吃了三四五饼,六七八饼。
手里剩下一张什么牌几乎可以呼之欲出,更何况我在最后吃了六、七、八饼的时候,打出来的是一张七饼。
按照正常人思路,我手里必定是一张饼子。
因为我都打七饼了。
手里不留饼子还像话吗?
虽然吃了一张七饼,但单骑七饼,清一色啊!
当然为了胡牌更容易也有人选择单吊一张字牌。
毕竟字牌那玩意,没什么用,最容易被人打出来的。
尤其不是役,或凑不出役的字。
一时之间气氛也变得有些凝重。
尤其对面打牌更是战战兢兢,他现在的点数是最少的。
只有一万三千点。
一时之间外面几乎没有人再打饼子了。
上家西风老头打出了一张八条,看样子好像是拆出来的,因为我记得很清楚,他摸了一张一饼回去。
本来一上一听的牌他也不看了。
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