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向着对面的大木屋走去。
他踹开门的时候,看见阿奇正被钉在墙壁上,掌心被拇指粗细的铁钉刺穿,脖子捆了两圈铁链锁在背后的铁环上。
他被脱掉上衣抽了很多下鞭子,交叉的血印布满整个上半身,甚至胳膊上都是,嘴里和头顶满是鲜血,不知道已经被折磨了多久,他甚至没有力气抬头了。
“硬汉。”阿奇面前拿着鞭子的女人想必就是那俩人口中的芙蕾娅小姐,埃德蒙的闯入让她有些意外,很显然她正享受着对阿奇的蹂|躏,芙蕾娅摆摆手,旁边几个壮汉冲向埃德蒙。
正常状态的埃德蒙对付七个人也就几分钟的事,可他伤得很严重,还有未退散干净的迷|幻药。
所以当他费力撂倒五个后还是被剩下的两人按在地上,并且给他的右手戴上铁手铐,将他铐在了一根铁管上,狠狠一拳,埃德蒙瘫坐在了地上。
“埃……埃德蒙。”阿奇虚弱地说,芙蕾娅打了他一巴掌:“你在乎他……很好,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挖出他的眼睛。”芙蕾娅拿出一个小木盒子在阿奇面前打开,是一只青黑色的人耳朵。
“想必你认得出来,这属于我父亲,当我找到这个时,我的心几乎碎了,这都怪你。更让我接受不了的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找到他的尸体。”芙蕾娅捏着阿奇的下巴迫使他注视自己的眼睛:“我父亲的尸体在哪里?”
“即使我告诉你,你也无法找到。”
“为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芙蕾娅紧张地红了眼睛,但还是故作强硬瞪着阿奇。
“你已经找到了耳朵,动脑子想想。”
“你肢|解了他?”
“他还不值得我那样大费周章。”
“啪”的一声,芙蕾娅又打了阿奇一巴掌,新鲜血液从他的嘴角流下来。
“你是个魔鬼,你不该杀了他,他是世上最好的父亲。”
“噢我好嫉妒啊。”阿奇吸了口气轻浮地嘲讽道。
“他不是唯一一个死都没有留下尸体的人,他的朋友们……你爷爷的朋友们,都被你杀了,你不觉得这样做会令你爷爷失望吗?”
“不会,他会很高兴活下来的是我。”
“告诉我……我父亲的尸体在哪儿?我会杀了你,终结你的痛苦。”
“谁告诉你我痛苦了?”阿奇仰着下巴一脸享受地笑着:“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芙蕾娅被阿奇的挑衅气急了,她提起鞭子又开始抽打他。
埃德蒙并没昏迷,他只是假装而已,趁两个男人背对着他,他用左手按断了自己右手的大拇指,好让自己能从铁手铐解脱出来,随后一个箭步扑到两个男人背后,用双臂勒住了他们的脖子。
几秒钟后那两个男人相继断气了。
芙蕾娅停止对阿奇的鞭打,防御地后退着,她实在没想到区区一个保镖居然如此强悍,一身重伤宁愿掰断自己的手指也要救他的主人。
埃德蒙握着短刀如猎豹捕食般迅速冲向芙蕾娅,将她按在墙上对着她的小腹捅了七八刀,利落干脆毫不犹豫,芙蕾娅顺着墙壁滑倒在地上,捂着小腹的伤口不让自己的肠子流出来。
埃德蒙拔出了钉在阿奇手心的钉子,解开他脖子上的铁链,阿奇无力地倒在了埃德蒙肩头。
“我带你回家。”埃德蒙从芙蕾娅的裙子上割了几道布条缠住了阿奇的双手,不让他继续流血。
“告诉我……我父亲在哪儿了?”芙蕾雅用最后的力气嘶吼着抓住了阿奇的大腿,埃德蒙凶狠地将她一脚踢开:“别靠近他!”埃德蒙弄好阿奇的双手后将他一把抱起来就走。
“等等……”虚弱的阿奇说道,下巴抵在埃德蒙肩膀上,邪恶地笑着对芙蕾娅说:“你会找到他的,我向你保证。”
芙蕾娅像是明白了什么,躺在地上抽搐着,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天黑时阿奇叫人把芙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