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男装时颇具英气的她完全不同,增添了许多少女的灵动。
顾瑜看见他们进来,立刻收回手,站起来,双手摆在身侧,对他们福了福,问候道:“杜叔叔,林公子,杜大哥,顾瑜这厢有礼了。”
杜惟,林逊之亦作揖回礼。杜有源则哈哈笑着,说了声好。
这时,韩青梧也领着小二进来了,几人又是一番见礼,这才分开落座。
韩青梧是宴请的主人,自是坐在主位,他的右手边依次坐着林逊之,杜惟,杜有源,然后绕着圈回来,最后一位,也是他左手边,坐着顾瑜。
今日都是相熟之人,唯一一位比较陌生的是林逊之,但他出手帮过他们多次,韩青梧几次接触下来,觉得他是谦谦君子,再加上女宾也只有顾瑜一人,因此便没有将男女分开两桌。
落座后,韩青梧笑着说道:“我刚在下面点了几个客似云来的招牌菜,也不知合不合大家的口味,特意把小二带了上来,请他介绍一下还有什么好吃的。”
杜惟一听就乐了,“那我可要不客气了,小二,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
“小惟!”杜有源不赞同地拍了拍儿子的手臂。
韩青梧道:“无妨,杜叔叔,小惟是与我开玩笑的。”说完又对杜惟道:“难得的机会,想吃什么尽管点!”
“好!快把单子拿来!”杜惟确实是和他开玩笑的,嘴上嚷嚷着,可他看了下韩青梧下的单,最后也就加了一个菜。
杜有源和林逊之都说够了,顾瑜也不知道哪些菜好吃,便也不肯点。
韩青梧只得又选了两个小二推荐的菜,便作罢。
只有五个人吃饭,有四荤三素一汤也差不多了。
待小二下去后,韩青梧复又站起来,再次给三人作揖,“这次顾瑜能平安归来,全仰仗各位的鼎力相助,青梧拜谢!”
顾瑜也起身,重新对着三人福了福。
林逊之笑笑道:“你们太客气了,只是举手之劳,最重要的是人没事就好!”他顿了顿又说:“说起来,我倒是真的好奇,你如何确定,顾姑娘,她不是自己走的,她就是被番邦人掳走的?并且就在番邦的船只上?”
“对,”杜惟跟着附和道:“这也正是我想要知道的地方,今晚你可要好好给我们解解惑!”
听他这样问,韩青梧沉默了一小会儿,而后看了顾瑜一眼,微笑着说:“其实那日我刚一听见杜叔叔告诉我这件事,我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顾瑜她不会抛下我,自己一人带着青桐走的。”
说完,他有些不是太好意思的笑了,“我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笃定。”
顾瑜却在旁边道:“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青梧哥哥。”
韩青梧笑着看向她,想抬手揉揉她额前的碎发,可在场这么些人……
他放在膝上的手慢慢攥成拳,忍住了。
他继续道:“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跑回家去,翻出了存放在家里的银子,分文未少,这便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若是她真的想要离开韩家,那么不管去哪里,银子都是需要的,此其一;其二便是信任!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并不是如此无情无义之人。那么,顾瑜失踪的最大的可能性,便是她被人掳走了。”
“贼人为何要掳走她这样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贼人的目的,我们无从知晓,那么她又是被何人掳走的?”韩青梧连续抛出两个问题之后,又自己解答这两个问题,“在林先生与我说番邦人的事情之前,我只能分析出来应该并非熟人所为,但林先生与我说了番邦人来店里买酒之后,我便大胆猜测,也许是他们所为。”
“首先,韩家茶庄与飘香酒铺何其近,仅街头街尾的距离,在如此短的距离里,顾瑜能够接触到的外人着实有限;再者说来,顾瑜在酒铺里做事已经月余,一直都是顺顺利利的,为何那三名番邦人士一出现,她便失踪了?每日里来沽酒的也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