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野心。
打,没什么好打的。那就赚钱呗。商队往来频繁了,抽过路费不说,客栈食铺越来越多,交给本国的商税也都进了国库或者统治者的私库,何乐而不为?
就算唃斯罗吐蕃已经和大宋闹翻,但谁会和钱过不去呐。
吐蕃人大不了,一面跟着西夏人和大宋开仗、弘扬吐蕃民族主义,一面放开青唐道、抽番商辽商宋商的过税,嘴里说的都是主义,肚里想的都是生意,非常与时俱进了。
“哦……”
曾布听了王斿的陈说,思忖片刻,转向坐于下首的姚欢,和声温语道:“姚娘子,你今日也莫太拘束,既是内宅家宴,比在榷货务公廨中说话,总还是便宜不少。你有什么,尽可也问问表兄。”
嗯?王斿心道,论辈分,这小娘子也应该唤我一声表叔吧,怎么成表兄了?跟着四郎喊?
姚欢倒是不忸怩,以香药为例子,恭恭敬敬地向王斿问了海陆运的大致时间、过去几年中每年入舶或陆路入关的次数和地点、朝廷禁榷经营的模式等关键问题。
“香药入舶的数量,我记得,熙宁年间,明州、杭州、广州三个市舶司所买的,就有三十五万四千四百斤。只是香药里头的一小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