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努力了。”谢扶危的嗓音很轻,像是怕惹她生气,银发美人郑重其事地说,“但很难。”
他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就静静地,赤裸裸地凝望着她的脸。
她不让他碰,他就专注地以眼神描摹,目光干净又单纯。
这感觉简直像是被视—奸,比真正的上床还要令人难受。他好像连她脸上一个细微的毛孔都不肯放过,金羡鱼还有点儿困倦的大脑立刻就清醒了。
被谢扶危这样盯着,她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脸上,有些忿忿地抱着被子坐了起来,“你,你别动!”
一想到前几天才荒岛的窘境,金羡鱼就有点儿着慌,她宁愿自己主动,也不想被谢扶危主导。
谢扶危虽不解却还是顺从地被她放倒。
他的学习能力在这方面倒是足可称之为进步神速,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谢扶危支起身子,仰起脸去亲吻她,还没碰到她的唇瓣,又被金羡鱼一把推倒。
他还以为是又惹她生气了。
金羡鱼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解衣襟。
前几天在荒岛上发生的事太过丢人,她要把场子找回来。就按照以前那样……她大脑飞速运转,总结着记忆力的经验。
扳过谢扶危的下颔,迫使他抬起眼仰望着自己。
他无机质的,平静的目光里透出了点儿隐约的惊讶,看得金羡鱼有些着恼。
她捧起谢扶危的脸,吻了下去。
这一吻,她浑身上下烧得更厉害。她像是狂蜂浪蝶,而谢扶危则是她身下的百合花,花盏孕育着甘醇的蜜—液,她啜吟着琼浆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