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萧宁却不许他们轻举妄动,一次又一次的越过遇上的胡人兵马,硬是碰上胡人中帐,这胡人的妻儿家眷所在之地,这才出手。
“小娘子怎么就知道胡人的中帐所在?碰上好几回胡人兵马都愣是不理睬?”宁箭听完了,他一个打仗的将军必须捉住重点。
“公主说,列阵和旗帜,这就是胡人的标记。而且胡人发兵豫州,断不可能让中帐离得太远,既然是就近,只要寻着兵马去,必能寻到中心之地,中帐所在。”玉毫将萧宁的话复述,内心对萧宁的佩服再上一层楼。
宁箭拍掌道:“不错,说得对。这不管是谁,家总是不愿意离得太远的。越是层层保护,越是证明中间的人最重要。小娘子这脑子,太好使了!”
称赞的话,玉毫更是认同!
“兖州的事都处理了?咱们何时能迁都?”宁箭大喜过望,毕竟萧宁擒了胡人的王后儿子,就连叔叔都落在他们手里了,有这么多的人质在,还怕胡人再敢轻举妄动?
那就聊聊他们大昌的大事。何时迁都。
玉毫乍然一听这话,一时答不上来,捉捉头道:“将军问某,某不知如何答来。”
这也对,那么大的事,又不是谁都能做主儿。
“成,我问小娘子去。这雍州也好,豫州也罢,离得胡人太近了,这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不妥。”宁箭关心国都,那考虑的完全是为了萧谌。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皇帝的性命更是关系重大,尤其得慎重,作为萧谌的死忠,万万不能让萧谌明知危险还要处于危险之中。
宁箭火急火燎去寻萧宁,萧宁在他们刚刚说话的功夫,人已经去看俘虏。
萧宁这一回带回五千俘虏,其中有懂得雅言之人,先前萧宁忙着赶回豫州,完全不把说话的人当回事,回来了,能聊聊,当然得要聊一聊。
宁箭寻着萧宁来,只见萧宁跟一个四十来岁的胡人汉子在说话,对方提出质疑道:“小娘子如此年轻,能做得主?”
“决定你们的生死,这个主我还是能做得了的。”话说得那是相当的不客气,落在人的耳朵里,汉子一滞。
“哟,都叫我们公主捉了,这还想在我们公主面前摆架子?”宁箭最是不喜欢的,就是有人站在萧谌和萧宁的面前,对他们做的事提出质疑。
一个两个的,以为自己是谁啊,敢在他们这儿指手划脚?
“大昌朝刚建不久,竟然如此无视你们中原的规矩,由得一个小娘子做主?”汉子纵然面对宁箭不善之言,依然不忘中原的规矩。
中原之地,一向无视女子,更不把女子放在眼里,岂由一个小娘子处处做主儿。
“我们大昌一向只看本事,不看出身,男.女。”宁箭没来得及接话,萧宁已然先一步开了口。宁箭一脸认同的道:“不错。”
一看汉子满脸不相信的样儿,不客气地开口道:“看你这表情,你还不信了?你们不信又怎么样,别忘了你们是叫谁捉回来的。”
指向一旁的萧宁,无声地提醒着他们,千万别把这桩重要的事忘了!
败军之将,有何资格问三问四的。
汉子成功被噎着了,不想认都不成。败于人手,他们都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落入萧宁控制中,想逃,来的路上不是没有想过,逃的人,尽没了。
萧宁道:“我找你来,不是让你不断问我问题,而是我有话要问你。你似乎把这则关系搞混了。”
确实,萧宁还没来得及询问,结果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问她问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胡人将萧宁捉了。
“都到我们手里了,还这么目中无人,小娘子,不如交给我,让我给他们长长记性。”宁箭叫萧宁一提醒,马上意识到有人的态度极是不对,这可不成,绝对的不成。
人啊,都到他们手里了,再让他们摆架子,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啊?
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