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不想打,现在也由不得他们决定了!
豫州以五万兵马而出,与之前的只守不攻不同,这一回,兵出胡人安营之地,看情况是要与他们决战?
只是他们不知,在两军正面对抗之时,有一支兵马无声无息的靠近他们的中帐大营。
“报,汗王,不好了,不好了。我们中帐大营被抄,王后和王子被掳!”这样一则消息砸下来,砸得人晕头转向,正面与豫州兵马对抗的人,同时也傻了眼。
“这不可能。”中帐之地,哪里是旁人能随便探得到的,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和大兴朝交战,之所以一直无所畏惧,就是因为大兴朝的人寻不到他们的中帐。
“汗王,消息在此。”真真假假,这么大的事,哪能造假,士兵前来禀告。
纵然王后和王子被擒,总有逃脱的人,跑了的人送信而来,就是确定了此事的真实性。
西胡的汗王急忙抢过,翻开一看,诚如士兵来报,千真万确的消息,他的所有妻儿都落入萧家人手中了。
“谁,是谁?”西胡汗王握紧手中的信,大声地质问,一声一声,并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
至于那抄了西胡中帐大营的人,这会儿带着五千的俘虏正在豫州呢。
守卫豫州的正是萧谌帐下的一员大将,姓宁,名剪。
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将,和西胡斗得旗鼓相当的人,突然听说萧宁绕后包抄,把人的王后和王子都掳了,眼睛发亮的冲到萧宁的跟前,上下打量着那五千俘虏。
“我说小娘子,啊,不是,公主。”喊习惯小娘子的人,一时改不了口,顺口就喊出来了。
萧宁挥手道:“都是自家人,不用刻意,小娘子也罢,公主也好,怎么喊得舒服你就怎么喊。”
这话落在老将的耳朵里,那叫一个让人高兴啊,赶紧笑呵呵地道:“我就知道,小娘子和将军一样,就不是在意这等小事的人。
“不过,小娘子是怎么绕到敌后,把这么多人掳了的?”
好奇啊,怎么可能不好奇呢,怎么看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胡人的中帐大营,要是好找的话,不早就叫人全都找出来,至于让胡人这些年一直威胁边境?
萧宁面对这个问题,露出了一个笑容,“恰巧。”
真没有谦虚,实在是恰巧。
她吧,就是想碰碰运气,行不行的不知道,但这成了,萧宁也没道理空手而归的是吧。
萧宁露出了一抹笑容,宁剪如何能坐得住,追问:“怎么个恰巧法,你倒是跟我们说说,这么多年了,多少人跟他们打仗,又有多少人想包抄后路,从来都没有成过。你既然恰巧了一回,就跟我们细细说说。”
玉毫想起这一回啊,那叫一个出人意料,萧宁一语带过,不想细说,他必须得说。
“宁将军,我来说,我来说。”一看萧宁眼神扫过,完全是要交给他的态度,玉毫积极地响应。
萧宁所说的凑巧不凑巧的,他是不管,反正萧宁一路带他们寻到了西胡的中帐,这个事他看得真真的。
有人解说,宁箭求之不得,压根不管是不是萧宁说的。
玉毫说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理得一清二楚了。
萧宁自兖州领兵来,绕过豫州,直接进入胡人的地界,刚开始玉毫还想,萧宁这样行事会不会太过嚣张了,还是应该稳重些,与豫州取得联系,尽量来个双面夹击最好。
偏偏萧宁不乐意,不仅是不乐意,干脆地告诉玉毫,这仗怎么打,就听她的,不必豫州方面配合。
萧宁就带着他们在草原上奔走,这一走,萧宁就像是预先知道胡人在哪儿一样,一路领他们杀到胡人安营扎寨之地。
其实在遇上西胡的大营中帐前,他们也碰见了几波胡人兵马,玉毫也是抗战胡人多年的人,一看到胡人的反应,必须是要将人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