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赵茗抖了抖,他那段坠车前的记忆在他脑海之中突然无比清晰起来,他有些失神地道:“聂叔,那段路上路灯是坏的,而且说不定倚秋是跟我一样,看到了什么脏东西,这才出了事故呢?这真不怪他!”
聂双歪着头看了看赵茗,手里捏着一支笔转了起来:“哦?赵先生你在那段路上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赵茗很勉强地挤出一个笑来:“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是修炼的,应该比我更清楚那些是什么。”
聂风止所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这么说来,倚秋的病症应该就是被这李胜启弄的了。”
他拍了拍聂倚秋的肩,语重心长地道:“倚秋啊,你不必担心,这件事,师父会帮你处理好。只是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千万不要再去逞能了!”
聂倚秋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来,郑重地点了点头。在这个屋子里,他就只能听见师父的声音,双儿说的什么,赵先生说的什么,他只能靠他们的嘴型猜个大概。他放下毛笔来,埋着头走到了聂双的旁边。聂风止叹了口气道:“倚秋,要不,你把在兴德村得到的消息写下来吧。”
聂倚秋愣了愣,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出了书房。聂双看着聂倚秋的背影叉着腰道:“师父,你看师兄成了这个样子,还是让他留在这里好好养伤吧。”
聂风止点了点头,转而向赵茗道:“赵先生,你看?”
被点到名的赵茗愣了愣:“聂叔,还有需要我做的吗?”
聂风止道:“赵先生啊,你跟着我这两个徒弟去了一趟,应该也知道些什么了吧?”
赵茗挠了挠头:“聂叔,我这身上这些怪事还指着您帮我看看,说道说道呢,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