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些眼巴巴。
“明天罢,明天去可行?今天不行了,今天有些事推不开,明天就去,可要叫上父亲母亲?”常伯樊把这两天的事在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道。
今天来不及了,明天的事倒是可以推一推,安排下去推到后天也来得及。
“可以叫吗?”一听能带上爹爹和娘亲,苏苑娘声音都急了。
“自然可以,你今天派个人去家里说一声,只要父亲母亲得空,明日我们出门接上他们,就去城外的庄子,我们家城外那个庄子你可知道?”
“知道,前几日还送了新米来吃,我给娘亲送了一些回去。”
“对,就那个庄子,沃庄,是我娘当年买来给府里打新谷子吃的。”常家的祖产是盐井,公中所出都来于盐产的分利,本家置的田很少,都是各家置各家吃,相比较而言,主府的田产反而是族里最少的,常伯樊当家后,看自家多少也有大小五个庄子,也无心扩产,这些年捣腾出来的银子也都放到生意里去了,但苑娘在娘家养成的性子不能改,时机合适,倒是就近可以扩一两处适合游玩的庄园。
“那去沃庄,我等会儿就给爹爹送信去。”
“让旁管事差下人去问一声就好。”
“知道了。”
“好,那可能睡了?”常伯樊无奈。
苏苑娘点点头,常伯樊没拍她两下,她就睡了过去,等到常伯樊看寅时的点已过去,轻手轻脚放开她起床,以往因他的手脚会有一点动静的她这次是一点动静也无。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