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内侍走散,进了这黑漆漆的后院,便躲在榕树下不敢走开。”
—“后院有我呢,还有白兔花灯,殿下不要怕。”
—“你···可不能跟其他人说我怕黑,这算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那当然,殿下若是不让我说,我一定死守秘密。
—“不过殿下,以后您若是来这相府,我一定会让爹爹点一盏灯给您。”
相府的夜晚很长,但榕树下的一箩筐秘密却来不及道完。
赵之御拉回思绪,随魏明的引导,入那正厅。
行走间,一石一木,一砖一瓦,赵之御都充满了亲切感:
“魏相,魏侍读可是歇下了?”
“回殿下,老臣这就让人叫兰树过来。”
赵之御已入了正厅,于上首落座,此时摆摆手:
“若是魏侍读已经歇下了,就不用他再来一趟。”
虽然赵之御这般说,魏相还是使了使眼色给身旁的下人,示意他去后院叫魏枝枝过来。
“不知老臣此时有何可为殿下分忧的?” 魏明着实纳闷太子这时候到访所为何事。
赵之御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道:“魏大人前几日书的那难民的折子我看过了,孤今日想了想,那难民已从西部逐步往东部、南部、甚至北部扩散,数量只增不减,着实令孤担忧得无法入眠。明日便是一月一度的奏请会,孤想用此难民之奏做明日与父皇还有众臣的思辨之题。特来此向魏相深入探讨一番。”